验就是如此,有它们的牺牲才有人类世界的回报,卡维没准备多做辩解:“你们要记录的是坚持游泳的时间,直到溺水下沉为止。比对的就是切除肾上腺与没有切除之间的游泳能力差异。”
萨瓦林这时还是希望挽救一下:“能不能用奔跑的速度来评估?”
“奔跑速度?”
“他们经受过了禁食阶段,所以在看到食物后一定会立刻扑向食物。”萨瓦林解释道,“如果计算下奔跑的时间,应该也能......”
“不行!这不够客观!”卡维否掉了他的提议,“每只田鼠对于食物的兴趣大不相同,虽然很饿,有些田鼠反应就是慢一些,并不能直观体现出差异性。但溺水不同,我们记录的是在水中的坚持时间,能比较客观地反应出它们的身体应激水平。”
“太折磨了......”
“溺水之后,你们海需要第一时间把它们捞出来做简单的复苏。”卡维用手指放在胸前,说道,“之前我有说过,就是简单的按压。然后观察他们离开冰水之后的恢复情况,比较几组之间的差异。”
这次实验要比之前做的催产素复杂许多,对于田鼠后续的要求也严格了许多。
“等观察全部结束之后,剩余存活的田鼠一律处死。”卡维冰冷地宣判了笼子里几十只公鼠的命运。
“如果承受住了实验也要处死?”
“当然要处死。”
“为什么?”
萨瓦林理解卡维需要做实验的目的,理解手术切除肾上腺的必要性,也理解接下来所有的实验项目。但他不理解,为什么实验结束之后,那些艰难存活下来的田鼠依然要被处死。
既然已经为医学做了贡献,让他们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不是更好么?
更为关键的是,当初做催产素实验的时候并不需要这样。
“催产素又不需要切掉肾上腺。”
“这和切掉肾上腺有什么关系?”萨瓦林说道,“能熬过实验的肯定都是健康的对照组,根本没必要处死他们!”
卡维长舒了一口气:“你缺乏最基本的实验严谨性。”
萨瓦林不明白:“严谨?严谨和处死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能保证接下去的所有双侧肾上腺切除术都能做到完美么?”
卡维抛出了一个他无法回避的问题:“别说是你,就算我也无法保证。操作是有差异的,但实验最不允许的就是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