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血液不多说明没进入心脏,位置应该没问题。”
“是不是需要更换吸引器?”
“那东西和针筒有什么区别,用起来麻烦的要命,还不如针筒抽吸来得强。”
“现在血压心率多少了?”
“血都没抽出来,这些数值怎么可能有变化.”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各种建议,听着护士给出的生命体征,这些建议变得越来越焦虑,甚至有了些消极的声音:“感觉这个伤口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其他损伤。”
“就这一个子弹射入点,哪儿还有别的损伤?”
“万一有呢”
“别吵了。”卡维喝止住了他们,开口问道,“现在抽了多少血?”
“大概不到10ml吧,很粘稠。”众人看着硕大的针筒,面面相觑,“难道诊断出了问题?他没心包填塞?”
“有,怎么会没有。”
卡维很快让两名助手改变了罗热里尼的体位,连续试了好几次也是无功而返。
但他和慌张的其他人不同,表现得相当镇定,似乎早就意料到了这个结果:“我之前就已经说过心包压塞的症状了,他的表现非常典型:人很烦躁,说话胡言乱语、心率很快、有休克、颈静脉怒张、搏动的心音特别遥远
尤其后三个,是非常明显的心包填塞症状,位置那么暧昧,不会错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多人都很自然地拿出了尘封已久的笔记本,将这些症状全写了下来。
从观察到听讲,再到现在的动笔记录,有些外科医生总算在反复学习中察觉出了问题所在:“该不会是血液凝固了吧?”
“对啊,凝固的血液积聚在心包腔,阻止了心脏快速失血!”卢修斯总算反应了过来,“这就是卡维医生刚才说的‘愈合’?”
“没错,心脏外伤导致的心包压塞往往抽不出鲜血。”
“抽不出鲜血?那怎么办?”
卡维此时已经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又从护士这儿拿来了手术刀,重新站上了自己刚才站的位置:“戈拉姆,你做得不错,接下去跟我一起做心包开窗术,给他的心脏减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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