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只是频率要比平时快一些,大约就是从每分钟20次提高到到25次,连他本人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适。
毕竟长时间平卧的静息状态并不需要太多氧气。
奥珀刚开始还是摇头,但在做了几次有意识的呼吸后,把摇头换成了点头:“有......点。”
卡维知道他的伤情开始恶化,转身找到了还在给原先那些病人做“检查和治疗”的达米尔冈:“达米尔,带着我的器械箱过来一下。”
“好。”
门德斯坦因没见过这种能预知症状的问诊方式,总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和他所熟知的外科医生有很大的不同:“卡维医生,奥珀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喘不过气?我看他还挺好的嘛。”
“气道被堵住了。”卡维直接说了原因,“损伤不仅会让表皮出血,还会让口腔内部出血,看看这上下颌骨都断了。骨头断了,舌头没了支撑会向后掉进气道,再加上血液内流造成血凝块淤积......”
门德斯坦因像在听天书,卡维也不再啰嗦,说道:“我得切开他的气管。”
“切开气管?”这听着就很疼,门德斯坦因看着自己的战友,继续问道,“在哪儿切开?”
“这儿。”卡维指着自己的脖子,“很小的切口,然后插上一根管子,呼吸就能改善了。”
卡维这种预防性气管切开绝对是大量急诊外科经验堆积后的产物,属于耳鼻喉科的分支。
别说是现在这些外科医生,就算到了现代,平时接触不到耳鼻喉伤情的外科医生要是没有几年急诊外科的经验,根本不会在这个阶段下气管切开的判断。
门德斯坦因现在没有任何依靠,很愿意相信医生的判断,但先入为主的想法还是在“相信”面前筑起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
奥珀的脸是被阻击队的士兵砸碎的,不管这些人是意大利人还是奥地利人,他都没办法完全相信对方,还会在心里默默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存心报复:“我看他的呼吸还挺好的,为什么要做这种外科操作?”
“他自己都承认呼吸不畅了。”
卡维拿到了器械箱,按照平时的工作习惯,无视了门德斯坦因的建议:“淤血开始堵住喉咙了,他需要立刻做气管切开。”
“不做插管么?”达米尔也是实诚,直接问了一个不该在这时候问的问题。
卡维转脸瞪了他一眼,连忙解释道:“插管需要仰头张嘴,他上下颌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