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各处都能长,诊断完全是靠经验。”马西莫夫解释道。
“经验也是会翻车的。”瓦特曼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雅各布,“你觉得呢?”
“19世纪的医学发展日新月异,谁能想到显微镜竟然可以拿来诊断肿瘤......”雅各布摊摊手表示无奈的同时,脸上却少有地沾了点兴奋的表情,“至少但从昨天那个病人的情况来看,显微镜寻找尿液中的肿瘤细胞似乎是可行的。”
“有没有可能只是个巧合?或者误会?”
瓦特曼明面上帮着卡维,但他心目中的医学容不得漏洞,至少也得先过自己这一关:“我的意思是,膀胱镜毕竟没有看到肿瘤,只是能确定出血位置在膀胱而已。如果是肿瘤就一定有肿瘤细胞,而有肿瘤细胞的就一定是肿瘤么?”
“难道你觉得还有其他疾病会产生肿瘤细胞?”
“我只是觉得逆推未必成立。”
“在我看来这颠来倒去的就是一个意思吧。”
瓦特曼沉思片刻,点点头:“倒也对,说到底‘肿瘤’也是医生凭借各种手段和经验来归纳判断的,并非绝对客观。”
“好了好了,咱们能不能别搞这些文字游戏?”马西莫夫听得有点烦,“说回正题吧,你们觉得卡维在会诊最后说的那段话值不值得参考?或者我换个表述方式,他这段话在临床上有没有可行性?”
“说实话,我觉得可以试试。”雅各布说道,“至少泌尿外科可以尝试。”
“确实可以尝试。”莫西埃也持肯定态度,“尤其那些疑似的皮肤肿瘤,做他所说的那种穿刺并不难。”
“但我觉得,既然都要做手术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瓦特曼拿起杯子往嘴里倒了两口咖啡,“直接切掉肿块,最后再确定性质,让显微镜作为术后‘小甜点’而不是‘餐前汤’也是不错的嘛。”
“那万一是个不大不小的瘤子,切不切?”
“切啊,影响美观。”
“小一点呢?半个拳头的大小。”
“应该也得切吧。”
“再小呢?”
“这......”瓦特曼虽然想法不同,但思维还是能跟上,并且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小错误,“这样的话镜检肿瘤细胞岂不是变成了指导手术的指挥官?”
桌边众人纷纷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不就乱套了嘛。”
瓦特曼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