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这座浪漫之都亦是如此。
这里的浪漫可以是寻找到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可以是与命运抗争并最终实现远大的理想。但对大多数人尤其是上流社会而言,浪漫就是广义上的浪漫,高情商的说法是风流纵情,低情商的话......
就在李本为自己所认为的“浪漫”努力的时候,一列豪华专列已经离开了维也纳,经过林茨和萨尔茨堡,正向奥地利帝国西南城市因斯布鲁克进发。
“预计今晚能到苏黎世。”列车长对爱德华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能到巴黎了。”
爱德华喝着咖啡,接过了列车长送来的一份小册子,看着上面富有艺术气息的文字,有些惊讶:“我好些年没回去了,你们竟然已经搞出这种东西了么?”
“原本都是偷偷给英国人用的,听说卡维医生懂英语,也难得去趟巴黎,就......”列车长又看了卡维两眼,笑着说道,“不过卡维医生那么年轻,人长得也不差。这要是真去了,说不定谁便宜谁呢。”
“我用不着这些东西。”
卡维埋头写着自己的手术记录和术后需要注意的条目,对着送来的册子摆摆手:“还是爱德华先生自己用吧。”
爱德华收回册子,随手翻了几页,轻哼了两声便又还了回去:“毕竟是我的故乡,我哪儿用得着这东西。”
“确实,爱德华先生怕是早就熟门熟路了吧。”卡维吐槽了一句,没等他还嘴就问向列车长,“下一站因斯布鲁克,我需要把这份东西送回维也纳。”
“电报?”
“对,电报。”卡维在注意事项单后署上姓名,然后撕下递到他的手里,“然后问问电报站有没有维也纳的消息。”4
“我知道了。”
“卡维医生可真是敬业,明明手术已经成功了。”爱德华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年轻人,“而且您自己都说术后埃德姆先生情况也很好,完全看不出他经历了一场大手术。”
“有些东西光靠看可没用。”卡维蘸上最后一点墨水,在结尾写了两句,“很多疾病和并发症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展,等爆发的时候根本不给医生任何机会。”
爱德华听不懂,但也止不住地连连点头:“撇开技术和理论知识不谈,你一定是我见过最努力也最用心的医生。”
“我是以对待艺术品的心情来对待手术,自然要用心。”卡维喝了口咖啡,“我想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位画家,愿意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