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语气有点沉,程岁宁将拿好的衣服又放了下来。
“林晚雪准备离婚了,就是估计比较麻烦,她老公那人挺费劲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
程岁宁听着,察觉到他了想法。
她问:“我们分手吗?”
陈庭越嗯了声,“分吧,咱俩一直捆着的话,我后面也不好追她。”
程岁宁伸手将绑了一天的头发散开,皮筋刚解到一半,酒店房间的门被敲了几下,有个师兄在门口说:“宁宁,我们买了宵夜,来隔壁一起吃。”
程岁宁说了声好,然后对电话那头的陈庭越说:“行,那今天就分了。”
陈庭越被她爽快的语气逗笑,口吻也比之前轻松了些,“要发什么分手朋友圈昭告天下吗?”
“随便你。”程岁宁不想柏清原和师兄们等她,有点想挂电话。
但陈庭越和她没心电感应,还在说:“得发,不然周温宴怎么知道你分手了啊。”
程岁宁听到他名字就不自然,更想挂电话了,解到一半的皮筋也不解了,刚准备绕回去绑好。
陈庭越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他伤得重不重?我也刚听说,做律师原来还危险的。”
程岁宁毫无预警的听到这个消息,惊得皮筋也断了。
“什么伤得重不重?周温宴受伤了吗?”
陈庭越根本没想到她不知道,“啊?不是都出新闻了吗,好像被什么人报复的。”
程岁宁脑子嗡嗡直响,陈庭越又说:“应该没什么事,你别太担心。”
程岁宁听不进他的话,她不知道陈庭越说的新闻在哪里,在抖音和微博上随便加了几个关键词都搜了下,跳出来的有图片也有事情经过的监控视频。
她心跳快得离谱,头皮都紧绷的。
刚刚叫她的师兄见她迟迟没来,又来敲门叫她。程岁宁慌乱的不得了,最后给周温宴的新号码打了个电话。
通是通了,一直没人接听。
程岁宁更急起来。
“宁宁?”师兄准备再敲一下门,发现房间门被打开。
程岁宁眼睛红得要命,像是要哭又像是哭过了。
师兄是个铁直男,见不得女孩子哭,立马急了,“怎么了?”
程岁宁摇摇头,“那个成果交流展示会我不参加可以吗?我有急事今晚就得回北城。”
他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