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嘴巴。
程岁宁被他看得脸红,要躲,他不让,“好像破了。”
程岁宁静了下,声音很小的说:“没关系。”
他抬眸看向她眼睛,视线相交,亲了她一下,又一下。
好一会儿后,声音好低的问:“那什么有关系?”
程岁宁看了他几秒,答非所问的回:“你手好热。”
他嗯了下说:“因为心跳太快了。”
陈庭越见她一直没回消息,心急的又打电话过来。周温宴拿过接起,他是律师能给的意见比程岁宁要有用许多。
那头陈庭越听见周温宴声音先愣了下,听完正事又笑起来。
程岁宁两分钟前,从他怀里跑出去,去厨房洗水果了。
她头发好像又长长了点,松松的随便用绳子绑着。周温宴看着她,话说得差不多了,想结束这个电话。
那边陈庭越忽然说:“看着这事上,我告诉你个秘密。”
他去厨房的脚步顿了下,听着陈庭越说完,突然又问:“她做菜怎么样?”
陈庭越大笑起来,知道是他在试探,“别拐弯抹角了,我没吃过。”
被戳穿心思心情也好,周温宴将电话挂了,视线对上从厨房出来的程岁宁。
门口又门铃声,程岁宁惊讶的看了过去又看向他。
“外卖。”
他走过去,开门拿进来,袋子上显示着15分钟送药。
程岁宁目光一烫,就移开,可唇上残留的热意,脸又烧起来。没躲开,他手已经拉着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程岁宁呼吸都在努力放轻,近在咫尺的人,低头手指撕开药,又用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
周温宴低垂着眼,目光专注,“张嘴。”
程岁宁呼吸更轻,让他去贴嘴巴里被他咬破的地方。贴药的过程,其实很快,但又格外的慢,好像一秒一秒都被特别拉出来展示考验她一样。
贴好后,她连忙闭上唇,“下次不能这样。”
他静了秒,声音和她一样,哑哑的,“你说没关系的。”
“那也不能。”
他搂着她的腰,手掌抚过她薄薄的脊椎骨,然后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这下两人身体的距离更近,贴得也更紧。
程岁宁感觉到什么,烫得耳后脖子都是绯红一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