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大,像是瞪了他一眼,“你也没帮我脱完。”
他点了下头,伸手进她内衬吊带里,忽然松了下。
她这样虽然内搭吊带还在,但其实更招人,半遮半掩的。
周温宴有点忍不住了。
程岁宁的重点却在别的地方,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好熟练。”
“你教的。”
她看他,不太信。
他抿了下唇,“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这下乖巧哦了声,低头去研究那条牛仔裤。
浴室里已经被暖气烘到什么都不穿,都觉得热。周温宴受不了,她这种一点点厮磨,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先将水打开,然后将她的身上最后的衣服和自己的都脱了,抱着她进去。
淋浴间内更热,水温也热。
周温宴的头发被水淋湿遮住眼睛,但遮住在烧的爱意。
她目光从上往下,落到了腹部哪儿。一开始她在看她那个伤疤,还惦记着不能沾水,手要去捂。
这怎么捂得住,水流顺着缝隙都钻进去,反而让本就紧绷的人搞得更加在边缘处。
“没事,已经长好了。”他说。
程岁宁哦了声,可视线没收回,往下在看那。
他发现了,握着她的腰,力度控制不住的加重。莹白的肌肤上,不知是酒精还是热水还是因为他,全是红晕。
“看过吗?”他问。
程岁宁脑子被热水蒸到发昏,喉咙嘴巴莫名好干,舌尖下意识想去舔在淋下来的水珠。
她说:“看过。”
不仅看过。
他吻再也压抑不住的落下来,腰被掐紧,肌肤贴住。浴室里热气一片,玻璃门水珠斑驳,起了雾的镜子里能看到里面模糊的影子。
她又说疼,疼到后来,受不住又去咬他。
肩膀胸膛脖子,都被她咬。
周温宴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磨人。抬起她下巴,吻住作乱的嘴巴。
手掌顺着脊椎骨,往上,捏住后颈那块软肉,像对奶猫那样,安抚她。
……
“还疼吗?”他问。
她抱着他脖子,腿在他腰侧,什么力气都没有。
周温宴亲了下她眼皮,见她不说话,手往下。她下意识身体紧了下,他也跟着呼吸重了下。
然后她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