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立刻被酸得傻了,立刻睁开眼睛。周温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在她脸色变得更皱之前,连忙又喂了勺酸奶。
程岁宁囫囵吞进去,看着他气气的要咬他下巴,他笑得又宠溺又纵容,低下来亲了亲她嘴唇。
亲完,将盘子放到她面前,让她自己挑吃的。程岁宁还是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想起两分钟前的事情,“谁来的呀?”
“我妈。”他边说,边将她嘴边的面包渣拿掉。
“阿姨来做什么呀?”
“找你。”
程岁宁一顿,眼睛眨了眨,嘴巴里吐司还没咽下,有些惊讶,“找我?”
他怕她噎到,将咖啡抵到她唇边,程岁宁喝了口,“找我做什么?”
周温宴想了会儿,“好像是肌肤护理。”
程岁宁这下不困了,“那阿姨人呢?”
“我说你下午才能醒,然后她就走了,说下午来接你。”他见程岁宁不吃了,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腹,“再吃点,睡。”
程岁宁咬着唇,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最后:“不吃了。”
说完,埋到被子里当鸵鸟。
周温宴将她没吃完的吃掉,然后躺到她身边,抱着她一起继续睡。
下午两点的时候,谭清芸和邱凝容一起准时出现了,程岁宁看见她们两,脸色有点红。
周温宴问她:“我一起吗?”
程岁宁摇摇头。
他有点可惜,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程岁宁被两个妈妈带着,几乎把所有能做的护理都做了,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晚上她是和邱凝容一起住的,他们送给她的新房里,太久没这样亲密,两个人都有些淡淡的尴尬。
第二天很早时,她就被叫起来,化妆师造型师,还有沈宜温瑶黎梨他们,卧室里都是人。
邱凝容煮了汤圆递给她,她吃了几个,“谢谢妈妈。”
邱凝容看了看她,“嗯。”
然后又说:“真好看。”
那天一切都很顺利,没有繁复的仪式,也没有复杂的游戏,好像就是双方亲友一起吃了顿饭。
程岁宁参加过好多婚礼,有很盛大的,有很简陋,有幸福的,也有一地鸡毛的。她每次都在幻想自己的,后来年岁长了,觉得不办婚礼也挺好的。
黎梨是婚礼里哭得最惨的人,程岁宁中途在化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