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膏,“我替你答应了。”
程岁宁一时没出声,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一点点细致温柔的帮她涂药揉着脚腕。
过了好一会儿,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药膏的味道,她小声说:“我要这个干什么?”
他还真的想了下,“卖估计有价无市,确实不太好出手。可以考虑租,但比较麻烦。外公外婆,比较老旧,没什么别的拿的出手的,你将就下。”
“我没有……”程岁宁根本没有在想这些啊。
周温宴仰头看着她笑了下,“我知道,但老人家一片心意,宁宁不要拒绝了。”
他揉完脚,站起来去洗了洗手,洗完回来发现程岁宁还在发呆。
厚重的裙子,解开了一半,露出纤细精巧的肩颈,头发也只拆了一半,现在松松垮垮的垂在脑后。但腰那边还紧着,这样的落差,让腰更细,一掐就能断似的。
周温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目光移不开,她皮肤白,现在穿的是最后一套红色的裙子,厚重的颜色衬得她更加招人。
他走过去,帮她继续解裙子的扣子,“在想什么?”
“离婚的话,这种要怎么办。”程岁宁脑子没多转,就将想的话说了出来。
周温宴手指动作停了下来,程岁宁反应过来,“我就随便想想。”
他抿了下唇,语气特别认真,“那你快亲我三下。”
“为什么?”
“这样可以抵销刚刚说的不吉利的话。”他说。
程岁宁有些好奇,“真的,这是北城的习俗吗?”
她凑过去,吧唧吧唧吧唧连着亲了三下,又说:“我们这儿不是诶,小时候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外婆都让我呸呸呸。”
周温宴点点头,“嗯,我的习俗。”
程岁宁这才知道被他骗了,她刚要再说什么,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全部解开,马上滑落到地上。
她快速抓住裙子的边缘,捂在胸口,周温宴在这秒,抓着她的手。
他漆黑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宁宁,你知道吗?”
“什么?”程岁宁心跳了好大一下。
他说:“这是我19岁时候的梦。”
那年大一,得偿所愿和你在一起,可没有长久。
今天,美梦成真。
我和我爱的女孩,举行了婚礼,成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