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周温宴？”
其实她表现的几乎一点痕迹都没有，但她们两太熟了。程岁宁是那种不爱多管闲事的人，她虽然好说话，但不是烂好人。
但黎梨发现她只要碰到周温宴的事情，底线就会变得好低，做出一些看起来没什么，但对于程岁宁来说十分特别的事情。
程岁宁睫毛颤了下，还是没说话。
黎梨骂了句脏话，“不是吧你，真的啊？”
程岁宁咬了下唇，嗯了声。
黎梨无言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喜欢他也正常。”
程岁宁弯唇浅浅的笑了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追吗？”黎梨问。
程岁宁摇摇头，“不追。”
黎梨愣了愣，“也是，难度太大了，他身边好多女生。”
程岁宁说：“我就想这样偷偷喜欢他。”
黎梨瞪了程岁宁一眼，想说什么，又觉得确实像程岁宁会干出来的事情，最后只能捏了下她的脸颊。
回去路上，黎梨一直在回想周温宴来的这段时间程岁宁的反常。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啊？”
程岁宁拉着公交车上的扶手，他们身边有很多相同校服的人。她有点紧张，黎梨这样口无遮拦。
黎梨见她这样，觉得真的挺有意思的，怪不得那么多男生喜欢程岁宁，就是她也喜欢抖她，多可爱啊。
“没说他名字，你怕什么呀。”
程岁宁脸有点烫，“没怕。”
“那你回答我问题呀。”黎梨非要问到底。
程岁宁抿了下唇，认真得想了想。公交车摇摇晃晃，黎梨拉着扶手不太稳。程岁宁另一只没拉扶手的手，抱了她一下，让她不那么晃。
黎梨被她这么一抱，很有感全感，刚要说谢，耳边就听见程岁宁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的，就可能那天刚见他就喜欢了。”
黎梨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也看脸啊。”
程岁宁看了黎梨几秒，然后诚实的点了点头，“可能真的有点看脸。我是不是有点肤浅啊？”
黎梨噗嗤一下笑出声，她脱口而出要说那个名字，又咬住唇，脑袋凑到程岁宁耳边，跟她咬耳朵，“周温宴诶，肤浅一下怎么了？”
程岁宁脸更烫，过了好一会儿，嗯了下。
黎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