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看见了,指了指旁边竖着的易拉宝。
“下载个易行通,直接扫码就能进去,最近刚上线,说不定还能免单。”
程岁宁不太会拒绝温柔的小姐姐,点了点头,打开手机,屏幕上还是周温宴那张照片。她手顿了两秒,才切出去。
晚上她给沈宜打电话,将这件事和她说了,把截图也发给了她。
沈宜还在加班,脑子慢半拍的听完后,“他什么意思?是现在又想追你了吗?”
程岁宁老实的说:“不知道。”
“他来找你都说什么了?”沈宜问。
“他没找我。”程岁宁舔了舔干燥的唇,很平静的说:“一直都没找我。”
但沈宜还是听出来些难过,太细微了,但只要能察觉到就让人心头泛酸。她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来走到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热气翻腾时,沈宜说:“宁宁,你要不要试试喜欢别人?”
程岁宁沉默了会儿,“喜欢谁啊?”
“谁都行。我就是觉得你太一根筋了,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到底,明知道没未来还藏心里。你这种心态我有时候真的太好奇了,为什么可以这样单方面持续呢”
程岁宁打断沈宜的话,“我觉得他过得挺不好的。”
“啊?”
“我没见过他这样,在我心里他就应该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我不是说他现在做的事情不好,反而我也很高兴他能这么做,我也知道他做的都对,但我就是心疼你知道?”
“心疼?”沈宜问。
程岁宁咬着唇,声音很小,但说得很清楚。
“嗯,很心疼。”
打听周温宴的事情不难,许潇自从被他帮了后,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念叨,像迷偶像一样迷他。她说:“我师兄说周温宴拒绝了好多大所的offer,说非要自己开律所。师兄还说一开始他会开个那种很高端的那种,毕竟他有这方面资源。谁都没想到他最后在个破巷子里租了个小门面,说好多人都不肯相信。”
“法援律师好像就是服务一些社会困难人员,还有一些被判了重刑的刑犯。一般好像会有指派指标,但专做这个的一部分会是没有案源的律师。”
有人问许潇,“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啊?”
许潇摇摇头,“我也不懂,但有这么厉害的人做总归是好事。”
后来许潇去问了她师兄,“师兄说可能是司法程序公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