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宴问:“我呢?”
程岁宁抿了下唇,语气有些弱,“你在家好好休息。”
周温宴脸侧了过去,隔了几秒,他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脆弱,“感觉被你排到最后了。”
程岁宁心口一酸,他们两之间有许多事情都没说清楚,五年前的分手,这五年的事情。可她又很怕去说开,是一种很复杂的逃避型心态。但逃避的结果就是,现在好像和好了,但他们之间特别薄弱,随便什么一扎都能破。
程岁宁看着他,一时不知要说什么,自己眼尾红起来。
周温宴轻叹了口气,亲了下她,“走吧,我送你过去。”
师兄发来的地址,距离公寓大约5公里,开车过去大约15分钟。
今晚的街道特别空,可能都过年回家了,整个城市都空荡荡的。
到了地址,程岁宁下了个车,走了两步回头又去看还停在原地的车。她心里难受,觉得不能就这么进去,但她心里也有些藏了很久的委屈在发酵。
她咬了下唇,转头往餐厅里走。
包厢里已经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候,师兄看见她进来,一直说小师妹不给面子,让她罚酒。
程岁宁心情不好,三杯都喝了。
柏清原坐在那儿,没了平日里那么严厉的感觉,语气像是一般朋友问他们的打算。
一个师兄喝得有些多,豪言壮志的说:“当然是要造卫星飞船啊,去征服星辰宇宙啊。”
一行人哄笑,笑完又都点头。
这里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路成绩优异上来,,中途有许多同行人选择了别的,他们坚持的读到了博士。
虽然天天都在喊,为了毕业在实验,在论文。但梦想在心中,从没灭过。
“宁宁,你还读博吗?”
程岁宁被点名,她手里还捧着啤酒,显然喝得也有点上头了。
“读啊。”
他们这行对学历要求太高了,只能继续往上读。
用只能往前走。
晚餐结束在两小时后,柏清原付了钱又和他们说:“去唱歌或者别的随便玩,我报销。”
然后又看向走路都摇晃的程岁宁,眉头皱了下,刚在想她要怎么办。
路边一直停着的那辆黑色的车,突然打开了车门。
柏清原见了那人有些眼熟,等他走近了,“周温宴?”
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