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居然还没消息。
谭清芸坐不住了,一天三个电话给周温宴打。
那阵子天气暖和,但程岁宁却因为换季一直在感冒。
周温宴本来让她在家休息一天,再去实验室。程岁宁不肯说最近课题很紧,不好请假。
他皱着眉,直到程岁宁乖乖吃了药,脸色才算好点。
谭清芸打电话的时间,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多,他开车从公寓刚到京大。
他接起电话,耐心的听完谭清芸说的,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然后给程岁宁打了个电话,他问:“药吃了吗?”
那头程岁宁下意识看了眼桌上放着的中药冲剂胃里已经自动发出又苦又涩的味道。
她舌苔发苦,皱着脸,下意识回答:“吃了。”
通话的另一边安静了两秒,然后他说:“现在忙吗?”
程岁宁:“不忙,在午休。”
“那从实验室里下来,路边第二棵树下。”
程岁宁心头一跳,目光不知为何看了眼实验室里的其他人,而后像偷情一样,乖乖听着周温宴的指令到了指定的地方。
程岁宁刚要打开副驾驶的门,忽然后排的车门打开,一双手将她捞了进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了下来,亲之前,程岁宁还在想她在感冒。
这么亲密接触的话是不是会将感冒传染给他。
可他速度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时,舌尖已经被他缠上了。
程岁宁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着,声音从耳边传来,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你没吃药。”他声音低低低的还带着一丝不满。
程岁宁沉默着,眼睛看着车窗外,空荡荡停车位,原来他亲她,就想检查她到底吃药了没呀。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我一会儿就要吃。”
他松开了她,与她平视,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对她的不信任。
程岁宁轻轻呼出口气,举着手,无比真诚:“我发誓。”
他抿了下唇,身后从后座拿出一个保温饭盒,“红枣冰糖炖银耳。”
程岁宁眨了眨眼睛,有些惊喜,“在这么贴心呀。”
周温宴哼了下,温柔的摸了摸她头发,漫不经心的勾着笑。她不能出来太久,没呆几分钟,拎着保温饭盒,准备下车。
就在她打开车门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