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段位能高点的话,应该怎么回啊。
想来想去,也没找到解题方式。
那晚周温宴回来的很久,程岁宁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忽然陷进他的怀里。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和跟她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气。程岁宁意识有点不清楚,已经忘记了晚上电话的事情,伸手下意识的去回抱住他。
“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三明治。”
周温宴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头朝她亲了下,“晚上药吃了吗?”
程岁宁没说吃没吃,小声含糊道:“我感觉快好了。”
周温宴低低笑出声,“怎么这么怕吃药?”
“你买的那个中成药太苦了。”她反驳。
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有些不老实,“但是效果好。”
程岁宁因为他的动作,脸变得有些红,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
周温宴的脸近在咫尺,她的位置有些奇怪,要仰着些头才能看到他眼睛,但稍微一动,唇就会亲到他。
她脑子可能真的不清楚,这时候想起了电话里输掉的自己,亲就亲了,真的来吻他。
他呼吸立刻重了点,低头去找她的眼睛,“感冒真的好了吗?”
她不告诉他,还将责任往他身上扔,“你说要补一补的。”
她刚说完,唇就被咬住。男人在亲吻上,总是很磨人,又咬又舔,让空气都变得热烫稀薄。
而腰上的那只手温度高得也要能融化她,程岁宁真的觉得热,想躲,可一躲只是让自己更贴向他的身体。
她有些受不住,有点后悔了,喉咙发出呜咽啜泣声。然后更烫了,她搂着他,又可可怜怜的说自己感冒还没有好。
周温宴被她磨得,眸光沉沉,力气更大,腰上都有红色的指痕。
程岁宁本来鼻音就重,现在更重,模糊不清的,像猫叫一样。
“很疼。”她被抱在他腿上,脸贴着他的肩膀,唇对着脖颈。
周温宴扶着腰,没停,很凶的喘息间,回她:“真的很轻了。”
程岁宁不听他的话,小小的哭,后来受不了的又到处咬他。周温宴被咬得,压不住,捏着她下巴又亲起来。
后来澡全都白洗了,身上黏黏糊糊的,一步步又走进浴室。
冰凉的瓷砖墙面,缓解了几秒的热烫,他又进来,最后只能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