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宴没说话。
程岁宁以为他不高兴,更仔细的看他,“怎么”
“程岁宁。”他忽然叫她。
“嗯?”
他抿着唇,似乎在隐忍什么,“能半小时内逛完吗?”
程岁宁愣了下,“啊?可是现在还早啊?你回去有工作吗?”
周温宴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有,很重要的工作。”
程岁宁因为他这句话,拉着他立刻快步走进商场,赶什么一样,立刻买好付款回家。
可刚打开公寓的门,东西刚放下,程岁宁准备去冰箱那儿,手腕就被他勾住。
程岁宁一时还没明白,他漆黑的眼眸不加掩饰的带着欲直勾勾的看着她。
刚刚还平静的空气,忽然热了。
程岁宁的手指捏更紧了点,她吞咽了下,眸光飘向别处,“不是有工作吗?”
“就是这个。”他说。
程岁宁咬着唇,“那不需要这么急着回来。”
周温宴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身上,好像根本没听她刚刚说的话,嗓音又哑了一度。
“宝贝。”
程岁宁手心和耳朵都被烫,“啊?”
他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叫她宝贝,他声线本来就带这些那种蛊人的感觉。
程岁宁心麻麻的,身体也酥酥麻麻的,她松开咬着的唇,“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就歪头亲了下,是那种又凶又重的亲,只亲了一下。
程岁宁被亲得唇角都红了,眼眸里不知何时覆了层薄薄的水气,有些懵得看着他。
他又亲了下,然后直接箍着她腰抱起她,放到沙发上。
程岁宁在他身下,“不去房间吗?”
“太远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手按住,非让她来。
虽然周温宴在床上总是不太好说话,但今晚感觉特别磨人。
程岁宁经不住这样的折磨,细细小小抱着他,最后失控的抱紧他求饶。
“今晚好凶。”她洗完澡了,身上裹着浴巾,在他怀里小声嘟囔。
他嗯了下,“想知道你能对我多软。”
手上动作没停,专心给她擦着水汽,她腰上再上都是红痕,现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周温宴擦完水汽,将她放在床上,打开旁边的抽屉,拿过药要给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