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包纸巾都没够擦。
沈宜和温瑶在旁边看着还笑她,沈宜问:“怎么了?这么感动吗?”
黎梨抱着程岁宁,“就是想到高中,想到这么多年,真的好不容易啊,宁宁你一定要幸福。”
程岁宁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认真的,“再哭就真的没办法艳压我了。”
黎梨瞪了她一眼,“都是开玩笑的,谁真的要艳压你啊。”
周温宴路过原本要走的,看到这一幕,靠在门口,看着她们几个人,淡淡在笑。
他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她有交心朋友,有爱她的家人,有喜欢的事业,更有永远宠她的爱人。
程岁宁注意到他视线,回头看向他,目光相交,对视而笑。
庭院深深,礼节古朴,最普通的话都变得庄重。
程岁宁和周温宴聊过婚姻的状态,她那时被黎梨她们洗脑可能嫁给周温宴,就得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做专心的贤内助。虽然那样没有不好,但她有些不甘心。
周温宴那晚看着她说:“就像现在这样,各自做喜欢的事情,互相做彼此的后盾。”
程岁宁点点头,说:“好。”
晚婚礼结束时,周温宴回来晚了些,他和程豫川邱凝容聊了会儿。程豫川喝了些酒,话里话外全是希望他好好对程岁宁。
周温宴真诚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他身旁的邱凝容,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在房间里的程岁宁,在等他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园林老宅是周温宴外公家的。
她们三个的群里,黎梨和温瑶聊得欢快,甚至还有再问今晚新婚之夜要怎么过。
黎梨:能怎么过,当然是和周温宴在床上过啊。
温瑶:哇,我现在脑海里有画面了。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
温瑶:沈宜呢?怎么一直不说话?
黎梨:好像看见她和一个难得走了,周温宴那边的。
温瑶:
房间门的被推开,周温宴走了进来,他说了句什么,程岁宁没听清,这一天下来累得有点意识模糊。
“什么?”
周温宴走过来,蹲下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又帮她去解身上复杂的裙子。
“外公说宅子送给你,就当是聘礼。”
鞋子里,脚趾和脚跟都被磨红,周温宴心疼的揉了揉,起身去拿药膏,“我替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