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每次最激烈的时候,他眼尾都会有那种红,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在她眼前晃,动作越重他亲得就越温柔。
她总会被这样的他,迷得无法拒绝。
“揉什么?”他问。
程岁宁睫毛颤了下,说:“有个痣。”
“之前没发现?”
“嗯。”
他勾着她发丝还在,帮她吹头发。
电吹风工作的嗡嗡声,在程岁宁耳边响,她脑子里还是刚刚在回想的画面。
周温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头低着,目光聚点在她头发上,但说话时唇会碰到程岁宁的额头。
这次也是,他说:“不是亲过吗?”
唇真的就轻轻碰到了,但她颤抖得好厉害,指尖的温度急速在升。
程岁宁想收回手了,但鬼迷心窍的
亲过吗?她又摸了摸,不由自主得在找回忆。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周温宴将电吹风关了,放到一旁,目光现在去看她的脸。
“在想什么?”他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擦。
程岁宁咬着唇,摇摇头,“什么都没想。”
他手指往下,到下巴那儿,轻轻捏了下,“说谎。”
她睫毛又颤了下,因为周温宴的另一只手,打了她一下,很轻,但因为是小朋友才会被打屁股,所以变得更加让她烧起来。
他打完后,又将她身体往自己身上贴紧了点,“还要吗?”
她脸埋在他颈窝处,有点可怜的说:“不要打。”
“那宁宁不能说谎。”
他这么说,但手的位置没离开,在揉刚刚轻轻打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更热,“你别”
“别什么?”
程岁宁脸埋得更深,她全身都在发软,想咬他都没力气,“在想你。”
周温宴嗯了声,“想我什么?”
她闭上眼,自暴自弃,“想睡你。”
周温宴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声音里全是宠溺的笑意,“色宁宁。”
她全身红得,好像已经被煮熟了,怎么都不肯动,只肯埋在他脖子里。
周温宴将她抱到床上,笑意一直没停,见她紧紧搂着自己还不放,“别守这么牢了,我就去洗澡而已。”
程岁宁连忙放下手,往下缩进被子里。
他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