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说出话来。
周温宴嗯了下,温热的指腹在她脖颈处贴了贴,“难受吗?有点黏。”
黏是肯定的,又是海风还是高温,这种情况下还呆了一下午,走了好多路。
程岁宁点头,“有一点。”
他手指从脖颈移到她背后,裙子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清晰得有点煽情。
程岁宁头低着,他将她长发抚到胸前,然后手掌轻轻压了下她的后脑,让她的额头靠在他身上。
房间里空调没开,只有躁动的夜风,他身上的温度没降。程岁宁低着头贴着他,忽然,他动作停了下来,手掌又压了下她的脑袋,她没防备,脸颊和唇都贴到了他的腰腹上。
她没还明白,头顶他声音传来,“别这么喘。”
她呼吸是无意识的,程岁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或者感知是什么样。
周温宴本来就热,她贴着自己,温热的鼻息都洒在他肌肤上,更过分的是,那个温热的呼吸更往下。
让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程岁宁看见了什么,她眨了下眼睛,同一时间,她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到了尽头。周温宴的手终于有了空闲,他伸过来,捂住的她眼睛。
程岁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在眨眼睛,睫毛这次在他手心蹭。
周温宴抱起她,在她脖子咬了下,声音好低像在抱怨又像在求饶,“痒死了。”
程岁宁也觉得痒,但她还关心别的事情,他们两现在这样
“关窗户啊。”她说。
他声音已经沙了,“看不见的,我们在悬崖上。”
“那也要关。”程岁宁说。
不然总觉得好像被人窥看着,程岁宁抱紧他,因为想要说服他,所以撒娇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关。”
周温宴的眸色骤然变得很深,他抱着她走到窗边,恰好迎来一阵风,吹得她后背又凉又燥,那种羞耻感更重了。
她着急的咬了咬他,小声催:“快一点。”
周温宴身体硬了下,闷声嗯了下,但动作却没去关窗户,而是直接将她压在窗边低头亲下来。
她被吓到,呜咽得叫了声,他正好亲进来,将她刚刚咬他的还给她。
本来肌肤上就黏腻,这样贴着,亲一会儿,更黏起来,全身都是水,不知是软的还是热的还是其他的。
一发不可收拾前夕,周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