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搬家做准备。
“以为什么?”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安桐肯定不会说实话,摇了摇头,转移话题:“如果年底搬过去的话,我现在收拾行李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领完证先搬去我那里,下个月就动身去湛州。”
容慎从善如流地接下了她的话,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态度,好像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
安桐思索了片刻,试探地问:“什么时候领证?”
“若是方便,明天。”
安桐恍然大悟。
难怪让她收拾行李,原来是打算明天领证后就让她搬过去同住。
好像……没什么不对,但又有说不出的古怪。
他们都身在香江,且各有住所,搬到他家是不是多此一举?
这时,男人惬意地啜茶,眼皮微微抬起,见她似有所思,便低声反问:“明天不方便?”
“不是。”安桐坦荡地迎着容慎的视线,直白地说出疑惑,“在香江我们就要搬到一起住吗?”
男人摩挲着茶杯,眉目高深地望着她,“不想帮我解决问题了?”
哦,明白了。
既然是形式主义,势必要同住才能以假乱真。
安桐别开脸,小声说:“要帮,我不会出尔反尔的。”
这种在容医生面前反复无常的感觉很糟糕,好像智商都不够用了,显得无知又笨拙。
带着这样的情绪,安桐抿着嘴角站起来,“你先喝茶,我去拿行李。”
不等男人开口,小姑娘就一阵风似的离开了读书房。
安桐在恼自己,明明打定主意要帮容医生渡过难关,偏还总是胡思乱想问东问西,要不是容医生宽容平和,换做是她估计早就没耐心了。
半小时后,程风左手拎着小行李箱,右手夹着安安的宠物箱,一行三人离开了云海路,直奔云巅177号。
这天的傍晚,安桐入住云巅,被安顿在后院的独栋洋房里。
……
暮色降临,安桐在程风的陪同下漫无目的地闲逛,转眼她站在一排梧桐树下,面露疑惑地问道:“这里不是会所吗?”
程风眉眼闪烁,当初自己编的瞎话现在全反弹了。
九爷俨然不打算出面解释,只丢给他一句“自行解决”就去了书房。
程风不敢大意,再三斟酌之下,想了个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