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富庶,能到易县当县令,家族上面肯定有人。
徐月站在舞台幕后,看着女掌柜对县令夫妇二人卑躬屈膝,谄媚讨好,而夫妇二人一副理所应当,甚至有些嫌弃的高傲模样,心里很不舒服。
女掌柜招呼伙计抬来干净的席子和案几蒲团,夫妇二人身旁的侍女嫌恶的看了那几个伙计一眼,掏出绢帕,把案几上残留的一点油渍擦了几遍,这才跪下,高高抬起双臂,让主人们扶着就坐。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气派。
县令夫妇一来,大堂内再也没有站着的人,先前付了桌费的商人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默默退了出去。
最后,留在大堂里的客人就只剩下几位看似与县令有点交情,小心奉承的壕绅,以及几位不明所以的外地商贾。
这位县令倒是没有特意清场,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请无视我,你们该干嘛干嘛”的客气话。
似乎,平民百姓和商贾的退让是理所应当的,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而那些平民百姓和商贾们,也很自觉的遵守着由上对下制定的所谓规矩,不敢逾越。
待到所有人都站到了应该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后,还在台前站着,睁着大眼好奇观察周围变动的徐东北和徐平原就显得非常扎眼。
“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还不带下去!”县令夫人身前的丫鬟尖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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