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豪饮起了蜜酒。
两边的太空野狼们全都聚拢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傅青海和红发战士的酒杯,里面的液面在快速下降。
一丝泡沫和金黄色酒液从傅青海的嘴角溢出,染湿了他的衣领。
“咚!”
率先喝完的傅青海再次把空酒杯撂下。
“嗝~~~”
然后是一个荡气回肠的震天响酒嗝。
傅青海感觉自己的眼皮,重若千钧,重得像压了一辆毒刃坦克,他吃力地撑起眼帘,看向餐桌对面。
视野里的画面,人影幢幢,左摇右晃,他能清楚地看见中年战士灰白色卷曲胡子上的残渣肉屑,能看见莫西干头战士脸上的疤痕隆起,视线却始终无法对焦,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战舰像是飘荡在深渊大海的怒浪与波涛之间,眼前的景物晃出了重重叠叠的残影。
“噗通!”
傅青海从座椅上歪倒了下去。
他只感觉到耳边“咣”地一声,一侧的脸颊和冰冷的地板来了次亲密接触,眼睛里的画面变成了粗大的桌子腿。
“咚!”
这时,对面的红发战士才将将把杯中之酒喝完,把杯子放下。
紧接着,“噗通”一声,红发战士也迷迷糊糊地往前栽倒了,脑壳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砸得桌子上的餐盘们都哐当一震,一头散乱披着的红发将他的脸庞盖住。
最后的最后,傅青海只记得自己是被一群太空野狼架着膀子拖走的。
据其他人的事后回忆,傅青海当时还特别不服。
他被三四个太空野狼抱着胳膊拖出宴会厅时,四肢还在不断地蹬动挣扎着,嘴里喊着什么“放我下来”、“我还能喝”、“他作弊”、“我没输”、“老子要和他单挑”之类语无伦次的话。
第三轮,比谁更能打。
终于,两人各自在自己的舱室内休息了一整晚,养精蓄锐,恢复状态,迎来了最重要的一轮比拼。
前两轮,都算傅青海败了。
对于这个结果,傅青海颇有怨言,但是没办法,运动员和裁判都是对方的人,他能怎么办呢。
傅青海正在个人舱室里修整,盘膝坐地,调息冥想,调整自己的身体至最佳状态,准备给鲁斯的狼崽子们来点狠的。
冥想,白色疤痕的必备仪式,不是每一个可汗都会作诗,但是每一个可汗都会冥想,自从通过胡先老头完成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