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整个人半跪在床榻边,死命挣扎,求饶。
白落尘一身白衣站在一旁,面容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冷眼看着,并没有阻止沈濯发怒。
沈濯在快要掐死他的时候,又慢慢松开,冷冷道:“记住这个感觉,下次再敢擅作主张,我会亲手掐死你。”
“咳咳……”
沈宴倒在地上,身子跟筛子一样惶恐的瑟瑟发抖,想不明白一向疼爱他,对他有求必应的兄长竟然会为了这点小事要掐死他。
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凤明薇那女人?!
“濯儿你在做什么?”沈濯还没有从愤怒中平复,这时,沈敬从宫里赶回来,见小儿子脸色惨白的瘫倒地上,眼眸霎时阴沉,“这件事皇上不会再追究,宴儿还有伤势在身,有什么事,等他好了再说。”
他以为沈濯在训斥弟弟。
沈濯看了眼沈宴,慢斯条理的坐回轮椅上,凶残阴鸷的眼眸,转眼变得沉寂,温润而恭顺道:“是,父亲。”
沈宴望着这样的兄长,觉得好陌生,却因为喉咙被掐伤了,说不出话,只能干瞪着他。
“白医圣,宴儿的伤势能恢复吗?”沈敬问白落尘。
白落尘看了眼沈宴,一脸爱莫能助,“抱歉,侯爷,我没办法治好二公子这个伤。”
各路太医都来看过了,大家都说没办法。
凤明薇下了狠手,就是要废了沈宴。
即便他号称神医,那也没办法治好他这种极度伤残的伤势。
“或许侯爷可以找小郡主试试。”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沈敬眼眸嗜血般冷笑,“本侯知道了。”
沈濯看着这样的父亲,心里吓了一跳,“父亲,这事交给我吧!我会劝说小郡主治好阿宴。”
沈敬沉声道:“你确定能说服她?!”
“只要父亲不插手都交给我处理,我保证,她会来沈家给阿宴的伤。”沈濯道。
“那要是你没有做到呢?”沈敬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仿佛看穿了他一切心思。
沈濯唇色泛白,“任凭父亲处置。”
“好,为父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濯儿,你可别再让为父失望。”
沈濯双手抓着轮椅扶手,垂眸安静道:“是,父亲。”
…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