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管,平常时候都是歇着。”
“现在寒月未过,刚刚开工,事更少。”
此人姓鲁名山,修为五品,硬功了得,是另一位看守。
“曹管事。”周甲压低声音:
“平常都不怎么出来的吗?”
矿场一位主管、两个看守,另有十几人打杂送货,最多的是旷工,足有二三百号之多。
作为看守,周甲的身份不低。
但就是这么一人来了,管事竟然也没有露面,这么随便?
“这个”鲁山张了张嘴,面色有些古怪:
“曹管事喜欢清静,确实不太经常出来。”
“当然,你我做下属的,做好分内的事也就是了,管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我们多说。”
他似乎意有所指,更像是在警告什么,让周甲越发迷糊,自己不会被赵刚给耍了吧。
“对了。”想了想,鲁山继续道:
“曹管事喜欢敲人脑瓜崩,尤其是谁做错了事或者得罪了他,通常都会被敲个脑瓜崩。”
“呃”周甲干笑:
“这个爱好倒是挺别致的。”
“是吗?”鲁山眼神一沉:
“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说话间,已经到了下工的时候,一个个浑身黑乎乎的旷工从矿洞走出,各自背着个布袋。
自有人上前清点、登记。
“贝亚特,十三斤!”
“老杨头,九斤,今天有点少啊!”
“符谷,二十一斤。”
“”
周甲眼神微动,在那名叫符谷的身上顿了顿,一干旷工大多十几斤,而他足有二十一斤,多了近一倍。
“他是一个矿头,下了矿里面乱的很,有他在能省去不少麻烦,这也是曹管事默许的。”鲁山见他神情有异,小声介绍。
“嗯。”
周甲点头,他初来乍到,只是好奇,不会多想。
“等一下!”
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刚才那个年轻人,过来。”x.m
两人转身看过去,就见一位身着类似儒衫服饰,手拿长杆烟嘴壶的干瘦中年人迈步行来。
鲁山躬身,急急迎了过去:
“管事!”
“嗯。”曹管事点头,没有理会一旁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