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去学堂的时候,冬老头带着冬大伯和冬老五去了镇上的私塾,为的自然是冬老五读书的事情。
纵使冬老头心里有了些不好的猜测,但是当听到私塾先生说道:“我已经多次跟冬盼春说过,他天赋和运道都差了些,若是家中条件不允许,其实可以尝试着别的路子,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改变。”
冬盼春,是冬老五的名字。
原本,他是叫冬五春的,毕竟大二三四传下来,到他这里,就该是冬五春。
但是,他去读书之后,觉得五春不好听,便求了夫子,给他改了一个名字。
夫子这话其实也简单,冬老五读书不行,如果家里条件不好,就别浪费钱了,找别的出路,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夫子以为,冬老五回去会跟家里人说。
但是冬老五怎么可能说呢?
他没说,家里根本不知道。
如今两方一对峙,冬老头气得当场就把冬老五抽了一顿。
冬老五上窜下跳的,还在同窗面前丢了脸,整个人郁闷到不行。
但是这是他爹,他又不敢怎么样。
最后只能恨恨的冷着脸不说话。
既然冬老五读书不行,而且人家夫子从五年前就已经提过这事儿,但是冬老五不跟家里说,也没退了学不读,夫子就以为,冬老五家里条件尚可,还能供得起他读书,便不再多提了。
毕竟这一年的束脩也不少钱,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夫子也尽到自己的义务了,再多的人家就不管了。
再者,冬老五平时与同窗学子之间,交流不少,呼朋唤友去吃酒,品茶的时候也不少。
夫子也看在眼里,他自然就以为,冬老五如此,是因为家境确实还可以,之后也便不再多劝了。
夫子很努力的为自己解释了一番。
听说冬老五在镇上呼朋唤友,好不自在,冬老头气到险些昏阙了!
最后还是冬大伯劝说了一番,冬老头这才压下满心的火气。
冬老五这书自然是读不成了,束脩也不可能退就是了。
只不过,人不读了,到底要跟夫子说一声,不然人家还以为这个学生哪里去了呢。
对于这一切,冬暖也只是有些猜测,她又没有千里眼,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这会儿她在学堂上,正在认真听讲呢。
昨天她在族长家里一战成名,今天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