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做的差不多了,原本今天是冬五婶烧火,因为衣服的事情,她跑出去,最后一把柴火还是大伯娘添上的。
她全程置身事外,倒也不是因为她习惯性的冷漠,还因为冬苗的腿,冬昌的头,她是真的没什么心思多管这些事情。
所以,给灶里添了一把柴火,就回屋瞧了瞧两个孩子,没多看外面的事情。
原本还以为,冬老太打一通,事情就结束了,结果没消停一会儿,外面又鬼哭狼嚎起来。
大伯娘踮起脚往窗外看了看,发现冬老太又把冬五婶按下去锤了,大伯娘还有些不解。
这是一顿没出气吗?
可是不应该啊,老太太平时不是最偏爱老五家的吗?
大伯娘不解,却也懒得多看了。
冬苗如今一脸麻木的躺在床上,话也不说,饭也不愿意吃,大伯娘也被折腾的心累。
而外面,冬老太气呼呼的还在打,谁也没拦着,也不敢拦啊。
除非冬老头开口,但是他现在敢开口吗?
不敢!
他就怕冬暖这口气没出去,回头又想起别的什么。
而且,甜枣来了,冬老头也顾不上别的,先把冬暖稳住才是硬道理。
还是那句话,这个家里谁能带来更多的利益,谁是最有用的人,在冬老头这里才有脸面。
其他的,什么祖孙情啊,父子情啊,都是扯淡。
冬老头没说话,只起身把冬暖带回家,从锅里盛了饭,祖孙两个先吃了。
冬三春不解,却也厚着脸皮过来吃饭。
家里准备去挖河沟子的也都快步过来,他们得快点吃了早饭出发,去晚了可是要挨打的。
几个人匆匆盛了饭,也没上桌,也没菜,就这么简单的扒了一口。
吃过饭,冬老头也懒得多管冬老太是怎么打的,带着冬暖就往族长家走。
昨天晚上冬暖把脚洗干净了,之前破烂的草鞋当拖鞋穿,寒江楼给买的布鞋已经穿上了。
夏天的话,布鞋有些热,但是这双鞋面做的薄,倒也还好。
原主脚底板因为经常穿草鞋的缘故,已经磨出了厚厚的一层茧子,冬暖觉得自己可以慢慢养。
去族长家的路上,冬暖还侧过头去问冬老头:“阿爷,如果族长奶奶问我怎么又穿旧衣服,我怎么说啊?”
如实说?
还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