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上的衣服,二伯娘声音尖细的叫道:“暖丫这身衣服肯定是要赔给杏丫,给杏丫压惊的。”
冬吴氏一听,要动自己房的财产,那她不乐意了。
这衣服虽然是穿在冬暖身上的,但那也是她三房的钱。
再加上冬暖如今盯着冬曜的学业,对于冬吴氏来说,这个长女在她心里又有一点地位了,再者她跟二嫂原本就不对付,岂能由着她踩在自己头上。
想到这些,冬吴氏也掐着腰,丝毫不示弱:“我呸,二嫂,你可真敢白日做梦!”
“你……”二伯娘被撅了一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偏偏冬暖还在一边时不时的来一句:“二伯娘硬是要赔钱,那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之前我替冬杏挨了冬蛮那一下子,头都破了好几天,现在还有个印子的事情,也得摆出来,好好谈谈,之前的事情谈完了,咱們再说今天的事情。”
冬暖直接旧事重提,把二伯娘气得脸都紫了。
她咬了咬牙,蛮横道:“那是你没用,被冬蛮打了,怎么能算在我家杏丫头上?”
“那冬杏被打成这样,那也是她没用啊,为什么还要找上冬桃和冬枣?”冬暖就着她的话,就把她给怼了回去。
二伯娘气得直翻白眼,抬起手,声音尖尖细细的:“你你你……”
“我那次伤的可重了,阿奶给敷了不少的草木灰,还费了一块布条子,在家里躺了大半天,浪费了不少的功夫,细算下来,钱可是不少,二伯娘要怎么赔?”冬暖笑眯眯的开口,说的话却似冰冷的尖刀,字字都往二伯娘心上刺。
二伯娘气到快要昏阙,努力的稳稳心神,这才不讲理的说道:“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算数了,谁爱赔谁赔,我不赔!”
“那阿娘,咱们也等等,等冬杏长好了再说呗。”二伯娘不讲理,冬暖也跟着不讲理。
二伯娘气得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的,最后终是受不住,眼皮子一翻,砰的一声晕倒了。
冬杏原本还掐着腰,跟斗鸡似的站在那里等着她阿娘给她出气呢。
万万没想到,阿娘就在她身边倒地不起,把她吓得僵在那里,半天不敢动弹。
还是冬老太不耐烦的抬抬手道:“杏丫,看看你阿娘怎么样了?冬晌哪去了,死人啊?不知道把人扶回去?”
冬老太才不愿意去管儿媳妇怎么样,所以张口就叫二伯娘的二儿子。
冬晌在外面野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