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他后院种的那株花,天冷之后,那株花已经被寒江楼移到盆里,放到屋里,天天待遇比他还好,睡着暖乎乎的炕,没事还翻翻土,浇浇水什么的。
寒江楼直觉这花应该是挺值钱的,他上辈子对花没什么研究,所以认不出来那株魏紫。
但是,他知道应该是值钱,所以照顾的特别用心。
“对了,那株花长的怎么样了?”冬暖关心这花,自然是因为,昨天听苟清韵无意中提了一句,说是县令大人最近为了给知府大人送什么年礼而发愁。
县令大人倒也没什么刻意讨好的心思,但是也不能过于敷衍,省得知府大人给他穿小鞋啊。
苟清韵提到的信息里,有一句含糊的,知府夫人喜欢花。
然后冬暖就想到了,之前在寒江楼那里的那一株。
如果不是现在催生一株,会引得他人怀疑,冬暖其实准备再催生几株,不过再一想,其实也没必要。
物以稀为贵,如果一下子出现好几株,哪怕是名贵品种,怕是也卖不上特别高的价。
所以,冬暖觉得一株就够了。
“长的还不错。”寒江楼也不确定那花具体怎么样,但是长势是很好的。
听此,冬暖点点头,朝着寒江楼的位置,稍稍侧了几分,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苟大姑娘说,县令如今正在愁给知府大人的年礼,知府夫人喜欢花。”
对于这个消息,寒江楼仔细想了半天,好像是有一点印象,但是他跟府城那边又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乍一说出来,还容易吓到人,所以最后到嘴边的话,又回了回去。
而冬暖在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辛苦一趟,驾着驴车去一趟镇上,租个马车去县里,那样脚程快一些,也没那么冷,主要还是花禁不住冻,你把它送过去,报我的名字,我这边有苟大姑娘送的信物。”
苟清韵送的是一块小木牌,上面还刻着字的。
这东西就算是流落在外,也不容易引起误会之类的。
所以,苟清韵给了冬暖。
这任务并不难,剩下的谈价之类的,冬暖只需要透个底,接下来寒江楼去谈就可以了。
其实冬暖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送花过去,并不是为了卖,而是为了走人情。
真要叫价,自己这株魏紫牡丹,身为牡丹中的珍稀品种,叫价千两,碰上爱花之人,也不是卖不出去。
苟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