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冬苗怀上了,她男人又去喝花酒,她受不住这个气,直接去花楼抓人,结果推搡间,摔了一跤,孩子没了,如今还在家里养着呢。”
说到这里,苟清韵又是一声轻叹:“这个时候吧,家里人多少也得安分一些,哄哄她,让她早点走出来,以后再怀就是了,结果,男人死性不改,婆母也趁此作妖,直接给男人买了两个婢女回来,说是婢女,其实是当通房用的,这换谁谁不气啊?”
冬苗当初的那个男人,冬暖一开始就不太赞同。
一开始倒不是品行问题,而是觉得年龄差太大了。
只是冬家人愿意,她跟冬苗关系又不好,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如今听了,冬暖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本就是没有感情的人,这个时候唏嘘几句,倒是显得假惺惺的。
冬暖点点头,感叹似的说了一句:“确实可怜。”
听冬暖这样说,苟清韵就知道,冬暖对此兴趣不大,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也挺有意思的,你记得李俏吧?”苟清韵想了想,说起了一个人。
这个名字,冬暖确实还记得。
去年曹府办的宴会,冬暖当时看到那位李大姑娘。
曹新瑶还特意点过对方的身份,让冬暖以后碰到她,别怕,别怵。
只不过,冬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庄子上,根本没时间去碰什么人。
所以,一直也没撞上过。
如今苟清韵突然提起来,显然也是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