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杂。我们的商队也在集市上有铺子,采购吴国货物、卖到许昌洛阳等地。商队的出资者折腾了几手、很难查到我们头上,里面大部分人只是商贾和走卒,只是混了两个我们的信使。
信使得到密信,便会要求、回扬州筹备车马。因为商队北上的路线是走大江、入涂水,到了涂水上游就得换陆路,需要魏国这边筹备车马。
信使拿着过所,离开石头城,至涂水中上游。巡逻的魏军几队游骑里面、都有一个‘绢仓’的人,他见到信使,便拿着密信回六安。”
秦亮听罢点了点头。这个法子并不算严密,但刚开始安排路线、还是简单直接一些好,省得出错。
隐慈说完事,便告辞而出。
秦亮也离开了邸阁,让吴心赶车,他在马车上换了衣裳,径直去了郡府西侧的院子。
见到陆师母时,秦亮顿时愣了一下,因为发现她穿着麻布孝服。
他这才想起,陆师母的夫君死了,妻子要为丈夫服丧三年。陆师母昨天都没穿丧服,估计因为在路上不想引人瞩目,到了六安暂时又没找到生麻布。
“妾拜见府君。”陆师母站在门楼里拱手行礼。
秦亮径直问道:“仙姑不用多礼,吴心说汝那两个随从、不是费将军的人?”
陆师母点头道:“她们从小就在我们家,也是道士。”
秦亮想了想,稍微放心了一些,沉声道:“不要让她们知道费将军的事。”
陆师母道:“大将军也是这么告诫的。”秦亮顿时觉得,费祎这个人挺靠谱、而且心思缜密。
他便招手道:“先去厢房。”
陆师母看了他一眼,秦亮皱眉道,“不必多想。”
于是二人来到厢房,秦亮把门关上,又绕到里面的屏风后面。陆师母有点不情愿地慢慢走了进来。
秦亮却小声问道:“费将军叫仙姑来做什么?”
陆师母道:“妾自己要来的。夫君之死,不明不白,妾要查明真相,究竟有什么恩怨。大将军私下召见过妾,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想让妾劝说府君,若府君将来投汉,大将军必会厚待。”
秦亮听罢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已经大致想好了办法。
到时候万一形势无可扭转,便先遣陆师母回去、让费祎派人到蜀道上来接应,然后他便带着王令君玄姬等人,摸到关中,从蜀道入蜀汉。
夷陵这边的路倒是更近,但夷陵在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