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洗澡换衣准备睡觉。
不一会,浴室就传出淅沥沥的水声。
就在这个时候——
——小七鬼鬼祟祟的从白露的房间摸过来了。
白露小声提点着:“我哥在洗澡,你抓住机会...”
“多谢!”小七从包里掏出奶糖,往小姑子手里塞。
在七哥蹑手蹑脚推开落地镜时,雪明早早准备好的报警器响了。
镜子的边角牵动棉线,手机被细线拉动摔在地上,发出警报声。
小七当时就愣住了,她没想到雪明先生会干出这种事情,又回头看了一眼白露妹妹。
白露耸肩,眼神无辜无助。
小七只得硬着头皮往前看。
她立刻看见——
——江雪明闻声推开浴室,只露出一条门缝,搁着老远和小七对视着。
从那条门缝中,小七看见了充满血丝的,疲惫又恐怖的眼神,仿佛随时都准备吃人。
“嘿嘿嘿...不好意思...”七哥尴尬地笑着,一边往后退:“我这就出去...我这就...”筆蒾樓
江雪明一字一顿:“你从哪边出去?”
七哥立刻调头:“哦!我以后再也不进白露房间了...我...我走这边,走正门。”
等七哥去捣鼓房间的大门门锁时。
雪明先生喊住了小七,有要事相询。
“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情和你商量。”
......
......
七哥坐在书房的小桌板旁玩手指头。
她坐立不安心事重重,像个干了坏事等待班主任批评的学生似的。
之前雪明先生道破她的身份时,她心里那叫一个不踏实。
要说过去的事,她也只是车站里一个收风卖信的小喽啰,给上头那些大人物递递纸条,送送茶水。
比如最近车站里来了什么人,这个人看上去好不好欺负,行动的路线,住在哪里等等等等,这就是七哥以前赖以为生的行当。
也叫作[报童]——
——她也给不少犰狳猎手当过报童,后来做了污点证人,车站抓了不少二五仔,她就舍下了以前的名字,在垦荒队伍里蹲了几年班房,干了好几年苦力,刑满释放之后,她改头换面成了侍者,变成了九五二七。
想到此处,七哥心里开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