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的审查机构会根据实际情况来下判断的,你放心吧。”
洁西卡点了点头,回忆起故事的最开端。
“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地方还不叫死偶机关,它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祖先的行宫],你知道这座城市的历史吗?侍者大人?”
九五二七摇摇头:“我小时候也没听过关于这里的传闻,看来车站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洁西卡指着外围道路上的卢恩符,还有更远方的城市灯火。
“这里原本是一个规模巨大的遗迹群——遗迹上建立了这座城市,就叫[祖先的行宫]。”
这座城市仿佛在呼吸,年代久远的紫外线大灯下,照出巍峨的群山与更深处的基底石筑。
“这里有如尼文字,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更早的时候,苏联和北约一直在争夺这里的开发权——有很多很多人,在铁道总局的引荐下,来到这里定居生活。
有乘客,也有普通人,根据不同的身份,车站会安排不同的职位,所获得的信息也很有限,一直处于保密状态——我和娜娜美出生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代婴儿潮,是一九六一年。”
九五二七听到此处时,突然抬手打断:“也就是说,其实你今年,已经六十三岁了?”
“是的——我也是[亡命徒],只是和制铁所家属楼里的人们不一样。”洁西卡说起这件事时,情绪非常稳定,甚至把手按在癫狂指数的手形钢板上,要自证清白:“我很清醒。”
......
......
“说说原因吧。”九五二七看见雇员证件上,关于洁西卡&娜娜美的真实年龄,目光停留在[年龄:未确认]一栏。
“我和娜娜美是日俄混血。”洁西卡如实告知:“我们是一对弃婴,在十六番制铁所的工厂里,本来要丢进炼钢炉烧死的。”
“为什么?!”九五二七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因为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们。”洁西卡照着当年厂房值班阿叔的工作记录所述:“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工作单位的人,国家不同,语言不同,在那个混乱的冷战时期,为了缓解长期见不到太阳的心理压力,到处寻欢作乐找人睡觉,妈妈能生下我们完全是个意外——那个时候这座行宫,已经开始出现异常现象了。”
洁西卡回想起陈年往事,想起与娜娜美两姐妹在制铁所干部楼长大的故事,将这一切都娓娓道来。
“根据叔叔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