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结果就不是这样。
有个服务员跑过来,要送菜,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看见这侏儒怪人掩面而泣的样子,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他们不带你一块吃吗?先生?他们欺负你吗?”
大首领抿着嘴,要伸出手去接菜盘,强打起精神:“不...没有。我想家了。你是乘客吗?”
服务员立刻说:“对呀!我第二次搭车!boss要我来这里找工作,说这里安全,一定是一趟很温馨,很有意义的心灵奇旅。就在酒神祭这段时间,我给这些拾荒者说说故事,让他们打起精神来...你...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大首领抿着嘴,再也绷不住了,“原来我...绕了那么一大圈吗?”
服务员小妹接着说:“别呀!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不就是高利贷嘛?石头又不止一颗,我来到这里,就感觉很奇妙——有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等着我呢!”
“原来我...绕了那么一大圈吗?”大首领咬牙切齿痛哭流泪,“boss...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都怪你...这盘菜的盐分超标了!不好吃!它不好吃了呀!我真的好嫉妒...好嫉妒这些家伙,这些拾荒者怎么能耐那么走运!要是我晚来那么几十年,是不是我就不用跑那么那么远...活得那么那么累!”
话音未落——
——柴油机的引擎声轰鸣起来。
江雪明拉动档杆,作深呼吸。
流星忧心忡忡的:“你会开吗?明哥!开这玩意要a照!”
江雪明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每一个日夜,吃饭睡觉上厕所,哪怕是马桶塞子都要做出换挡的动作,我的灵魂发出阵阵怒吼!用你的话来说!我在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就已经与它血脉相连了。”
雪明把ak-12丢给步流星,“有人跑,你就打他们的腿!不要放过任何一个!”
杰森窝在驾驶位最下方,刚刚把汽车电路给理好,双目失明不影响他的偷车技巧。
江雪明立刻说:“杰森!你的眼睛看不清路,快来踩油门!”
杰森:“为什么?”
江雪明:“你从红石摇滚乐手身上感受到的烧伤,截肢的痛苦,还有我们身上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些人。”
在那个瞬间,杰森两三次忍住想要亲吻雪明的冲动。
杰森扶着雪明的脑袋:“你血如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