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是钢铁做的,声音很特别——我们就用它当启机密码。”
说罢,工程师爷爷从基架工具栏找到锤子,猛的敲打大锣。
清脆刺耳的音符在动力车间内回响——
——雪明眼中的操作台仪表盘上,上下跳跃的音准符号终于归正。
两台柴油机发动时就像是两颗心脏开始跳动。黑烟随着轰隆隆的排气管道冲出来,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被吸去排风口。
武器平台的扇形蹼足往前踏出第一步,踩在结实的地台上,这种蹼足能在泥泞中健步如飞。
老工程师喊着:“它活了!它活了!”
鲜红的苏联旗帜印在腿部的装甲板上,这块厚达二十毫米的沉重装甲,从苏绫的手中挂上悬吊机的钢索,传递给梯架上的工程师爷爷。
老红军挥动锤子——
——敲下铆钉,打上螺纹胶,在装甲接口拧紧拳头大小的螺帽。
钢铁装甲绿灰色的盐浴涂层上,镰刀与铁锤的旗帜依然鲜红。
雪明小心翼翼的操纵着战甲的躯干,将它的钢骨对齐吊机的各处装甲,与苏绫和工程师爷爷问。
“我要一本说明书!这些武器平台没有作战记录吗?你们以前没用过?”
“在地表用过!在阿富汗!”轰隆隆的柴油发动机引擎声几乎要盖过老爷爷的声音,他一边给[大青蛙]打上更多的甲胄,一边呐喊着:“kgb把所有资料都销毁了!我们对这些大家伙的认知,对这种精密钢铁元件的加工水平退到了沙皇年代!如果没有你!它根本就不可能动起来!”
苏绫抬起头,对雪明说。
“我终于明白徒弟为什么如狼似虎的粘着你了——你这双手搞钱的效率比巴菲特炒股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