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的人,当他们离开这个故事时,他们会遗憾吗?会不舍吗?会像我一样吗?给你写信,给你下死亡威胁,也要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要你继续写下去——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有个可恶神灵,在偷偷编撰我的故事,而我浑然不觉,根本就无法与它对抗。”
“故事总有结束的一天,我想重点不是结束。”维克托老师如此说:“我不能给你后半句的答桉,但是我能给你前半句的答桉——”
“——步流星曾经问我,为什么boss要修铁路。”
“它明明有很多很多种方式来求它的[必经之路],为什么偏偏是修铁路呢?”
“我想铁路只是一个象征,是旅途的载体,它是人类历史上最廉价,也最重要的工业血管,从起点到终点,铁道是那么规整,是绝不容许脱轨运行的列车。”
“终点在哪里并不重要,你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路上的人,fe204863——和生活一样,人这一辈子,不可能生下来就是为了直奔死亡终点站而去的。”
“哪怕boss把地下世界的所有地方都探得明明白白了,没有铁路可以修了。”
“或许它就会想办法,去天上,去更远的地方。”
“它是一窍不通的棍子,是撞了南墙也不死心的怪兽。”
“至于后半句——”维克托老师细细思索着。“——我不能给你准确的答桉,我认为任何作者对自己的故事,都抱有深刻的爱意,否则这个故事不会诞生。”
六十三:“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维克托老师接着说:“如果以作者视角来看待这件事,要是不喜欢某个角色,或者对某个故事深恶痛绝,它根本就不会诞生,早早在颅内湮灭遗忘了——与各色宗教经典的看法不同,像是[神不在乎]这种事,我绝不认可,反而我认为,如果世界真的是[神创论],那么神在创造我们时,一定带着爱意,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
六十三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人会以自己的形象来构造神灵,这点很有趣。”维克托老师接着说:“就像是基因的朔源,文明会不由自主的探视自己的根源在哪里,反复追寻生命的真相。”
“至少以我贫瘠的学识和知见来看——六十三。”
“维塔烙印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它既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