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消毒水还好用,但是过程嘛,可能会比较酸爽。
一手按着他的手,一手拿起半湿的纱布擦拭伤口,刚沾上去,手下的手便是一颤,陶宝不自在的低咳了两声,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
伤口清洗完,又给他上药包扎,弄好这些,抬头朝他看去,只见他闭着眼,紧紧抿着唇,额头和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一直在忍耐着。
“咳咳,那个,下次我会轻点的。”说完这一句,陶宝继续收拾东西,似是刻意,又似不经意的问道:
“说实话,你心里到底有我没我?”
他睁开了眼,眼睛出奇的亮,侧头看了陶宝一眼,正好她也看过来,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他赶忙别开眼去,看着外头的杂草问道:
“这是哪里?”
“兰若寺。”她没好气的回道,失落的低下头去,拨弄着火堆,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还是没忍住这样安静的气氛,法海问了一句,声音很低,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
陶宝拨弄着火堆,喃喃道:“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
“我查过了,你这一支该是可以成婚生子的,你既有我怎的不说娶我呢?你当居士,我也可以跟着你出家呀,咱们一起打理寺庙,不好吗?”
询问的对象依旧沉默着。
“我再问你一次,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她突然转过头来,眼睛亮得惊人,刺得他不敢与她对视,再次窘迫的转过头去。
“你现在是为了让我感受什么感觉?慌乱吗?有这种感觉吗?”他傻傻问道。
每一次她的动作都让他分辨不清她这么说这么做的原因。
听见他这么问,她表情变得无比认真,认真的掰正他的头,让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不是感受,这是真的,你的心在慌乱对吗?”她问道。
法海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很慌,很乱,是你现在想让我感受的感觉吗?”
他又这样问了一次,陶宝亮晶晶的眼睛慢慢黯淡下去,摇了摇头,重新坐回火堆上,拨弄着柴火不再同他说任何一句话。
一晚上就在二人的沉默中过去,到了早上她还是不开口,他开始慌起来。
今早的粥是他自己喝的,伤口好得出奇的快,不过是一晚上,新肉长了一半,麻麻痒痒的,却盖不过他心中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