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呢!”
说着摆摆手,不耐烦道:“去去去,自家去看看,被那婆娘打出门来看你丢不丢人!”
“别啊大爷,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倒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啊,我这一头雾水的,没弄明白呢,我家娘子为何要打瘦子啊?”
终究是男人的直觉,一听到娘子居然同别的男人有牵扯,武大郎那能不弄清楚?自然是拉着张大爷不让走。
张大爷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拄着拐杖再次打了武大郎一下,等他松开手,这才把白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同他讲了一遍。
没想到啊,这一说完,武大郎没先回家去找他娘子问清楚不说,反而抄起扁担便要上瘦子家打人去,张大爷那个气啊,喊住街坊四邻一起这才拦住。
一群人好说歹说,这才把他劝回家,毕竟家里有那么个悍妇,怕是还用不着让武大郎自己动手。
他那小身板,到了瘦子家别让人一脚给踹出个好歹来。
顶着街坊四邻们同情的目光,武大郎又气又恼,推开门进院,本想质问的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问不出来。
身后还有许多看好戏的目光没消退,武大郎直接把门掩上了,放下箩筐走上前,都有点不敢开口,生怕是自己在做梦把梦惊醒。
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屋子,院子里也放了个灯笼,院子中间的水井边上陶宝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
她本来是使用法术搅动的,感觉到武大郎回来了,这才换成手洗做做样子。
武大郎开口轻轻喊了声金莲,得到陶宝回头一个大白眼,顿时不敢再多嘴。
厨房门口的迎儿冲她爹招了招手,武大郎轻手轻脚的过去,迎儿引他进了厨房,这才一边撕馒头喂小狗崽,一边低声道:
“爹,娘说她不再叫以前的名字,谁再叫她就砍谁,您可别再那样喊她了,耍刀的时候,可,可害怕了。”
说道这,迎儿撕的馒头都吓得忘了喂,小狗崽着急,低声“汪汪”叫了起来,父女俩吓得赶忙往院子里看,见陶宝也在那盯着,二人又齐齐扭头。
两人说话更加小声了,明天早上一大早又要出门,武大郎一边问闺女,一边上手做起准备来,先前的质问全抛到了脑后。
总之,只要娘子愿意同他好好过日子,他就满足了。
厨房里的声音是小了下去,但是院子里的陶宝还是听得很清楚,想想刚刚看到武大郎的第一眼,陶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