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饭后水果，来点？”
他走过来，手里的玻璃瓶五颜六色。
苏纾挑了一棵西梅出来，“韩商呢？”
“他说困了，去楼上的客房睡一会，你朋友也？”
“嗯。”苏纾看了林宝珠一眼，“孕妇比较容易疲劳。”
“去楼下吧。”
“啊？”苏纾没听明白。
“别吵到她，我们去楼上。”他复述。
“好。”苏纾跟着他上去。
幸好顾君时去的是书房，没那么暧昧，要是去卧室，她估计会当场脸红吧。
坐在小沙发上，苏纾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就一个劲的吃水果。
西梅，蓝莓，草莓，树莓，全是梅，吃了一肚子，腻解了，就是有点无聊。
苏纾把盆里最后一颗草莓塞进嘴里，抬头看了顾君时一眼。
顾君时浅浅笑着，“没吃饱？我再去洗一点？”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苏纾擦擦嘴，“就是有点无聊。”
“那，要喝点东西么？”
“有什么？”
“我去看下。”他在书房里的小冰箱看了看，望她，“楼上只有啤酒跟红酒，要是想喝果汁，我下去拿。”
“不用，就，红酒吧。”
“好。”他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又倒旁边的杯柜上拿了两支杯子。
抬眸，两人相视。
顾君时笑笑。
苏纾也笑笑。
开了酒，两人喝了点，顾君时大概是想找个话题，问道：“林宝珠，这是怎么了？”
苏纾“唔”了一声，“就，跟她老公吵架了。”
“吵得离家出走？”这么大的肚子，也不知道拦一拦，万一出了什么事，不得终身后悔？
“吵得挺厉害的。”苏纾喝了口酒，“她，老公有点爱赌钱。”
“嗯。”
“把她的嫁妆全偷了去赌掉，还欠了几十万的债。”
顾君时有些吃惊，皱了皱眉，没说话。
苏纾继续说：“她公公好不容易去外面借了钱给他还债，结果他公公转给她老公，转眼又被他拿去赌掉了。”
顾君时简直无话可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都已经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也不知道要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