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苏纾心中的郁气才散去了一些,“幸好你在,不然我也不太清楚这些。”
他笑了一下,“有问题解决就好了,不用这么气馁。”
“还不是因为帮不上忙,觉得自己很没用。”苏纾依然望着他。
他也望着她。
这样的动作充满了暧昧。
顾君时看着看着,就低下了脑袋,“这又不是你的问题,不是你造成的,不用自责。”
他说话的时候,唇都快碰到她的鼻尖了。
苏纾有点紧张,闭上了眼睛。
然后过了好久都没有动静。
偷偷睁开眼睛,顾君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干嘛啊?”苏纾脸红。
“看着你呀。”顾君时微笑,唇就吻了过来。
苏纾瞪着眼睛接受了这个吻。
方才还气馁的心情仿佛被安了个加速器,砰砰砰乱跳起来。
*
林宝珠听完苏纾的建议就去跟她老公谈了,傍晚的时候,她再次发消息过来。
其实离婚不困难,困难的是其中那些麻烦。
林宝珠:【我问了他债务的事情,他不肯说。】
苏纾皱眉:【那怎么办?】
此时她正跟顾君时出来吃饭,两人坐在一家看起来还可以的西餐厅里,点了两份牛排。
林宝珠:【他叫我别管他的事情,说不用我管,我根本不知道他欠了多少钱,但是我觉得应该不少。】
宝珠毕竟是个成年人,知道这场婚姻持续不下去了,便开始打算自己的后路。
不可能明知跟着那个人是死路一条,还要一鼓作气走到黑。
况且顾君时已经说了,病理性赌博的人除非他自己愿意去改变,去看心理医生,配合脱敏治疗还有家人的支持才能慢慢走出来。
可是林宝珠跟她丈夫谈的时候,她老公不承认,还说她有神经病,臆想症。
而林宝珠的婆婆更是打电话来大骂特骂她,那就是个典型的乡下妇女思想,一听到宝珠说自己儿子有心里疾病,第一反应不是冷静下来思考,而是立刻反驳,骂宝珠有毛病,咒她儿子是神经病。
在那些人眼里,心理疾病就等于“神经病”。
林宝珠已经努力跟他们沟通过,但是无果,所以她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上法院。
无论自己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