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渣四处飞溅。
宁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在是甘蔗,若换成木棍,脑袋恐怕已经开瓢了。
林瞿奇吓了一跳,连忙将秦风手里剩下的半截甘蔗夺下:“秦兄,你这是干什么?再怎么说这也是小侯爷,怎能说打就打?而且......”
林瞿奇瞥了一眼驻场内的文武百官,以及远处的梁帝,所幸众人的注意力并不在墙上,否则这一下必定惹来祸端。
说时迟那时快,林瞿奇将周围所有可能变成武器的东西,全都一并收走了。
秦风不理会慌慌张张的林瞿奇,在宁虎怒不可遏的注视下,脱下一只鞋,随手抄了起来:“来,你再叫唤一声我听听,还治不了你了?!威胁我?我看看你能挨多少鞋底。”
宁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双眼睛充斥着无边怒火,恨不得将秦风生吞活剥:“有本事把绳子解开!”
话音刚落,秦风已经抡起鞋底抽了上去。
啪!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宁虎双眼充血,后槽牙发出“咯吱咯吱”的渗人声音,只要挣脱绳索,他有自信,一瞬间就让秦风当场暴毙。
感受到宁虎眼神中的熊熊杀意,秦风非但不怕,反倒脸上挂满坏笑:“都沦为阶下囚了,还呲牙呢?我让你呲牙!本少爷专治各种不服!”
啪啪啪!
秦风一下接着一下抽打在宁虎脑门上,虽然威力不大,但架不住频率快,不一会儿就把宁虎打的晕头转向。
就在秦风准备一鼓作气,把这只暴躁的小老虎驯服的时候,鞋底却被林瞿奇夺走,直接顺着墙头扔了下去。
没辙,秦风只好拿起另一只鞋,结果却听林瞿奇拖着哭腔,苦苦哀求:“秦兄,不......不是,祖宗,你就收了神通吧!这要是被满朝文武看见,事情就闹大了。”
秦风担心把林瞿奇吓出个好歹,只好撇撇嘴收手,重新坐回藤椅上,看着愤怒至极的宁虎,冷笑道:“要不是林瞿奇拦着,鞋底给你管够。”
“论个人勇武,京都子弟中,无人能出你其右。身为永安侯之子,自幼熟读兵书,通晓兵策,连圣人都对你寄予厚望,否则纪王寿宴上丢了那么大的人,圣人又岂会允许你参加净衣礼?”
“你这么厉害,怎么就沦为阶下囚了?”
面对秦风近乎刻薄的质问,宁虎屈辱的想死,咬牙切齿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既输,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