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点了点头,觉得此事不难猜想。
那个赵长富说白了就是个打工的,根本没有话语权。
醉仙楼濒临倒闭,却无计可施,说白了,乃是二皇子默许。
这京都越是太平,也就意味着二皇子将自己盯得越紧,也不知道这储位之争,自己还能抽身世外多久。
但不管怎么说,赚钱了总归是开心的。
秦风发展训练场,正值用钱之际。
由于京中子弟都学精了,坑他们钱的路子越来越难走。
单靠五湖酒楼和糖业,这两个进项,恐怕难以支撑日后开销。
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战备之际,也必须大力发展商业了,不然还没开打,他自己就得先破产了。
就在秦风准备着手安排之际,一阵喧闹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寻声望去,只见一票人马,说说笑笑地朝着营地而来。
人数不少,足有五六十。
在仆人护院的拥趸下,三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来到营地一侧的栅栏外,对着里面忙碌的工匠新军,一阵指指点点。
左边一个身穿蓝绸长衫的公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捏着折扇,在浑身大汗的工匠中间,发现了秦风的踪影,不由一阵鄙夷,转身看向中间的白衣公子,讨好道:“林公子您瞧,那个与贱民挤在一起者,便是秦风。”
林非墨不动声色,随着京都商会会长之子陈承的指引看去,眼神不由流露出一抹失望:“素闻京中有全才者,精于机巧技艺、诗词歌赋、治国方略、军事兵策,本以为是何等玉树临风,今日见到真人,倒是叫我颇为失望。”
听到这番评价,陈承心里不由一阵窃笑,也不枉他花费重金,将刚刚返京的林公子请来。
陈承装模作样地拱手作揖道:“与林公子相比,秦风那厮,称得上一个沽名钓誉。”
一旁作陪的大理寺少卿之子吕谦,连忙附和:“陈兄此言甚是,那秦风向来喜好与凡夫俗子为伍,则能与林公子放在一起比较?岂不是辱没了林公子之名声?”
面对二人的奉承,林非墨却无动于衷。
这等溜须拍马,林非墨早已麻木。
至于那秦风,这些时日风头正劲,本想与之“交流交流”,见这厮竟与贩夫走卒,市井草民厮混在一起,自贱身价,林非墨顿时失去兴趣。
这种人,怎配跟他结交?
林非墨正准备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