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那个闲心!
当即从腰里抽出准备了好几日的信笺,悄悄塞到秦风手上,压着嗓子道:“秦兄,昨日秦家设下大宴,按说徐某也该到场祝贺才是,只是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得空。小小礼物,还请秦兄笑纳。”
秦风当着李校尉的面,拆开信笺瞥了一眼。
好家伙!
整整三张天元号的本部银票,一张就有五万两银子,三张便是十五万两!
这些看似老实忠厚的年轻将领,为了仕途,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只是......
十五万两银子,就想买个参将官职,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虽说梁帝没有给出明确名额,但按照老规矩,年轻参将撑死了只有四个名额。
左参,从左参。
右参,从右参。
左右参将的名额早已经内定了,就是徐墨宁虎二人。
至于两个“从参将”,秦风还没想好人选,至于收受贿赂卖掉,纵使秦风爱钱如命,却也不敢犯这种昏。
一旦此事败露,别说梁帝出手,但是老秦同志都能大义灭亲。
北狄战事关乎国运,决不能给政敌留有任何把柄!
秦风盯着本部银票看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塞回李校尉,昧着良心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嘴脸:“李校尉快收起来,莫要让人瞧见!”
“之前听徐墨说,李校尉父亲乃殿前武士?虽官位不高,但却是圣人的贴身护卫,可谓直达天庭,更应该洁身自好才是。这京都风吹草动,皆逃不过圣人法眼,若是知晓此事,必将连累令尊。”
“再说,殿前武士每年俸禄不过一千两银子,能为你在京都谋得差事,已经不易,这十五万两银子,恐怕是李家的家底了吧?还是收好吧,万一有朝一日,京都住不下去,也好有个备用打算,切莫孤注一掷!”
“这,也罢......”
见秦风婉拒,李校尉却并不记恨,反倒觉得秦风乃是个生性豁达之人,倍增好感。
一边默默收起银票,一边摇头苦笑:“家父是殿前武士不假,可这京都子弟,哪个不是重臣之后?根本没得比。我能在城巡司爬到校尉,已经算是到顶了,若留守于京都,终其一生也只能是个校尉。”
秦风却拍了拍李校尉的肩膀,眼神流露出一抹欣赏:“兄弟我说句难听话,你别介意,你就算想靠你爹,也靠不着!区区一个殿前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