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可奈何。”
一听这话,宁虎直接火了,将马鞭塞进后腰,从马鞍上拔出马刀,怒喝道:“身为县令,北狄游骑侵入我大梁国土,你竟一无所知?你个狗东西,对得起身上的官服?!”
眼看宁虎就要挥刀,陈立吓得吱哇乱叫。
最后关头,还是秦风挥了挥手,示意宁虎稍安勿躁。
在陈立心惊肉跳的注视下,秦风翻身下马,活动了一下几乎快散架的身体,以及被马鞍磨得坚硬的屁股,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落魄县衙:“你,叫什么名字?”
陈立哪还敢有半点迟疑,连忙回答:“下官姓陈,单名一个立字。”
秦风点了点头,随口又问道:“北狄游骑入侵北溪县一事,就连民间,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你真一无所知?还是说,担心被问责,故意隐瞒不报?不如这样,你只管将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至于你的责任,我保证既往不咎。”
一听这话,陈立眼神不由复杂起来,思量片刻,却并未急着回答,而是试探性问了一句:“敢问小公子什么来路?”
不等秦风回答,宁虎已经怒喝而出:“瞎了你的狗眼!此乃当今兵部尚书之子,圣人亲封金腰带者,秦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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