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课税,而是福泽百姓的条例!”
在场文人将布告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神尽是不可置信。
一时间,激烈的争论声,在布告栏住回荡。
白衣书生,脸色涨红,情绪无比激动:“不可能!这布告上张贴的内容,必是愚弄百姓!自大梁建国以来,北溪县上任的历届县令,无不是雁过拔毛。即便是最清廉的县令,卸任时带走的细软也足足有三四马车之多。”
“在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等官员!”
旁边穿着粗布麻衣,浑身补丁的穷酸书生,却眼神炙热,兴奋道:“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坐镇县衙者,乃是秦家少爷。”
见那穷酸书生如此天真,白衣书生不由满脸鄙夷,低喝道:“若这布告张贴逐条都是真的,我还不如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秦风若能对北溪县秋毫无犯,我都不惜上香供奉他,何谈这些不切实际的条令?”
“这么说吧!若秦风能做到布告上的条令,在下愿筹资为秦风建造祠堂,世代供奉!”
见在场文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周围的普通老百姓更是急的抓耳挠腮。
他们只知道布告上列了三条法令,却由于不识字,根本看不懂其中玄机。g
但是从文人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来,这三条法令,必会对北溪县造成深远影响。
无外乎是两个极端。
要么福泽于民,要么便是掘地三尺!
一个老者,哆哆嗦嗦地催促:“这布告上究竟写了什么?你们快说来听听,究竟是课税,还是徭役?听说县衙公差被秦大人清洗了一遍,凡县尉以上者均是入狱,陈立老贼更是被送交州府斩首,而衙差们则是担心引火烧身,集体叛逃,投了那飞鹰寨。”
“如今县衙公差极度缺人,听说昨夜还把十里八乡的文人都召集起来了,当场抽调了三十人。”
“莫不是......又要徭役?!”
北溪县百姓,最怕的便是课税和徭役。
家中男人,皆是重要劳动力,一旦被抽走,一家老小就得挨饿。
在场百姓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文人。
那浑身补丁的麻衣书生,指着布告,缓缓念了起来:“北溪县衙告示,县令秦风签发!前任县令陈立无道,罪大恶极,致使民生疾苦,已押赴州府正法。县丞、尉、曹、库等人,皆以收押入狱。为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