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两名卫士的押送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放手!我再说一遍,松开我!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秦风行事风格向来跋扈疯癫,以至于卫士们也染上了不少习气。
明知道这小子来头不小,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薅着衣领扔进大堂,顺带着还朝屁股踹了一脚。
“少废话!再啰嗦,打断你的腿!”卫士冷着脸怒喝道。
那年轻人明显没见过这么狂的衙差,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但脸上的傲气却丝毫不减。
站在堂中央,整理了一下略有凌乱的衣裳,别说下跪,甚至不拿正眼看秦风,嘴里嘀咕着:“一群门外汉,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蹦跶几天!”
听到这话,秦风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当初在京都的时候,秦风就专治各种不服,勋贵纨绔,哪个见了他不是老老实实的?
今日倒要看看这小小县城的子弟,有何狂妄之处!
此时县衙大门,再次被当地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众人对着大堂内指指点点。
秦风则盘腿坐在书案后,身上披着外套,双手插在袖口里,一副土财主的架势,没有半点官威,笑眯眯地打量着年轻人:“你可有功名在身?”
年轻人昂着头,冷哼一声:“没有!”
秦风轻“哦”了一声,笑容不减,又问道:“家中可有爵位?”
年轻人满脸鄙夷,半天才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也没有!”
秦风又“哦”了一声,默默从桌上拿起令箭,轻轻往年轻人面前一扔,轻笑道:“一无功名,二无爵位。见到本官不跪,分明是蔑视衙门,先罚你二十杖,尝尝鲜!”
此言一出,刚才还满脸狂傲的年轻人,脸色顿时一变,咬牙切齿地低喝起来:“秦风,你敢打我?!你可知我爹是谁?”
秦风压根不理会年轻人,扭头看向李潇兰,满脸陪笑:“姐,再给我盛一碗鸡汤,我感觉有点虚。”
李潇兰嘴角微微上扬:“虚?喝鸡汤不管用,不如我给你扎一针如何?”
见秦风缩着脖子,举起双手投降,李潇兰白了一眼,还是转身去盛鸡汤了。
与此同时,那年轻人则被卫士踹躺下,薅着后脖领带到正院,捆在马凳上,抡起水火棍便是一通爆打。
仿佛整个县城都回荡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