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眉头紧锁,虽并未出言呵斥,但心里却极为担忧。
李旭则直接站出来,大声呵斥:“大胆!如此一来,北溪县岂不成了你秦风的囊中之物?这大梁万里疆域,莫非王土。诸侯封地的规矩,早在几百年前就被取消了,岂能为你一人重蹈覆辙?再者,北溪县关乎国运命脉,又岂能控制在你一人手中?届时,整个大梁之安危,皆在你一念之间,置大梁与何地?置圣人于何地?”
“我看你这厮,分明是想夺权!”
这个高帽子一戴,秦风的小命也就在一念之间。
秦天虎虽然明白,秦风也是为大梁着想,但此举太过冒进,冒天下之大不韪,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到圣人猜忌。
秦天虎不敢迟疑,一步跨过去,抬脚将秦风踹躺在地,大声怒喝:“你立下奇功不假,但若因此便恃才傲物,无需圣人动手,为父便打断你的狗腿!”
秦风举起双手,吱哇乱叫,一边抵挡秦天虎的大脚掌,一边冲梁帝哀嚎:“微臣只是一心为大梁着想,若圣人不答应也就罢了,当微臣什么都没说。”
梁帝已然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才挥了挥手:“此事再议!”
所谓再议,便是已经纳入考虑。
李旭岂能放任,连忙进谏:“圣人......”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帝冷眼打断:“李大人还有何事上奏?”
李旭一阵哑口无言,只好不甘心地低下头:“还请圣人注意龙体。”
梁帝冷哼一声:“朕知道了。”
一旁的李湛,见此情形,连忙大声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见满朝文武没了动静,梁帝便起身离开。
原本是大喜的氛围,却因秦风最后的大胆要求,不欢而散。
离开大殿,秦天虎一把揪住秦风的后脖领,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将秦风吃了,低声喝斥:“你这孽障,本可以凭借奇功,捞到不少好处,现在好了,因你一番话,惹得圣人甚为不悦,你怎么欠欠的?!”
秦风缩着脖子,一脸怂相:“爹,忠言逆耳啊。”
闻言,秦天虎抬起熊掌般的大手,拍在秦风脊梁上:“纵使忠言,也要讲究方法!你当众提出这等无理要求,让圣人如何答应你?”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声道:“秦大人,圣人召您去御书房。”
秦天虎这才松开秦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