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风发牢骚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干咳:“咳咳,瞎嘀咕什么呢?”
秦风一缩脖子,扭头之际,已经换上另一幅面孔,满脸堆笑:“小侄是说,这里不愧是伯父的府邸,果然气派,说起来,岳父可是咱们大梁,一等一的豪杰。小侄对您的敬仰,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谢弼轻哼一声,脸色却稍稍缓和。
这臭小子虽油腔滑调,却也称得上一个“临危不乱”,至少刚才一个人坐在这的时候,没有被吓尿裤子。
毕竟这京中子弟,对于谢府,向来畏之如虎。
谢弼稳稳坐在家主尊位上,端起茶杯,吹了口热气,云淡分清道:“今日之举,不用几日便会传遍京都,想必世人都会笑我谢弼倒贴你秦家。无妨!上次你秦家设宴,老夫带着云儿前去拜会,却连你的面都没见着,谢家的脸早就丢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夫才不在乎坊间嚼的口舌。今晚你便在这住下,晚饭档口,老夫自会叫云儿来见你。”
秦风有点发蔫。
在谢府过夜?
您老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哪!
自己一个黄花大少爷,成亲前便夜宿女方家中,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沦为笑柄,以后还怎么在京都泡妞?
秦风可不想在谢家这一棵树上吊死。
正要婉拒,却被谢弼犀利眼神一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苦笑道:“伯父如此盛情,小侄又岂敢拒绝。”
谢弼放下茶杯,语气怪异地来了一句:“你甚至不肯称呼老夫一句岳父?”
秦风心里尽是不爽,强扭的瓜不甜,您懂不懂啊?
但考虑到,自己已经深陷虎穴,能不能活着离开谢府都是未知之数,只好一边在心里问候谢弼的列祖列宗,一边口是心非地来了一句干巴巴的问候:“岳父大人......”
刚才还满脸严肃的谢弼,顿时心花怒放:“哈哈哈,好!既然你都叫老夫岳父了,咱们翁婿之间直来直去即可,为父且问你,你与云儿之间的婚事,何时举行?”
特娘的!一不留神,认了个爹!
秦风心里郁闷的想死,但迫于谢弼的淫威,也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岳父大人也知道国战在即,小婿又肩负训练新军的重担,实在是分身乏术。正所谓先有国后有家,待驱除鞑虏之后,再谈婚事也不迟,此乃小婿浅见。”
谢弼眼睛一眯:“既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