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更何况已经相隔七年,未曾谋面。
但是根据柳红颜话里表达出的自信,她仿佛对李潇兰的现状,一清二楚似的,难不成在此期间,她与李潇兰仍旧有密切联系?
面对秦风的疑问,柳红颜却显得很轻松:“老三虽已离家七年,但我对她的印象依旧很深,有些人会变,但老三不会。”
听到这番解释,秦风心里更奇怪了。
莫说柳红颜与李潇兰本无血缘关系,就算是亲姊妹,离别七年,也早已生疏。
远得不说,沈青辞每次听到李潇兰的消息,皆是没什么反应。
景千影非但不积极,反倒尽是负面态度,至今心里还有芥蒂,随母回祖地的人,本该是景千影,却被李潇兰夺去了机会。
相比于大姐的冷漠,四姐的排斥,唯独二姐柳红颜,对李潇兰极为亲密,这就有点奇怪了。
就算柳红颜与李潇兰保持着书信来往,也没必要隐瞒。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风虽心里犯嘀咕,却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已经发现景千影的脸色不太好看。
就在这时,头车突然停下。
紧接着门帘外便传来前车马夫的喊声:“少爷,前面过不去了。”
过不去?
这官道修得无比宽敞平坦,怎会过不去?
秦风挑开门帘一瞧,不由苦笑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车队前方,站着一群人,从穿着打扮来看,与之前李郎带领的亲兵如出一辙。
而此时,为首的人却并非李郎。
而是一个二十来岁,身穿暗红色蟒服,脚踩官靴,华丽至极,又斯文至极的男人。
那蟒服太过醒目。
不用想也知道,必是明王嫡长子,世子李章。
李章站在官道中央,负手而立,笑眯眯地打量着车队:“可是北溪县令秦风车队?”
躲肯定是躲不过去。
秦风正准备下车之际,手腕却被沈青辞拽住。
沈青辞眉目微颦,忧心忡忡道:“明王世子向来诡计多端,你且警醒些,莫要着了他的道。”
自打与明王一家结下梁子,秦风早已通过各种途径打探到明王一家的讯息,对于明王父子三人也算是颇为了解。
秦风当即抚摸着沈青辞的手背,嬉笑道:“多谢大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