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大手一挥,甚是豪迈:“这套琉璃酒具,一口价十万两银子,谁要谁拿走。”
礼部子弟噌的一下站起身,冲着秦风怒吼道:“姓秦的,你可真会挖坑!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卖十万两银子,搞什么一两银子竞价?白白坑了钱公子十五万两银子,太无耻了!”
看着钱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攥着拳头,恨不得将秦风当场捶死的愤恨模样。
秦风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就喜欢这种看自己不爽,又干不掉自己的眼神。
想装掰没什么。
在小爷面前装掰,也没什么。
但是想泡小爷身边的女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十五万两银子,就当是让这钱承买个小教训。
秦风背着手,语重心长道:“无耻?嘿嘿。我派人参加竞价,乃是拍卖行业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正如大家所见,我身为商人,最看重的就是‘规矩’二字,怎能带头破坏拍卖行的规则?”
“嫌贵,大可以不拍,钱公子非要拍下来,拦都拦不住,能怨的着我吗?”
“再说了,钱公子花十五万两银子,博了一个阔绰公子的好名声,人家不差钱,你插什么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礼部子弟面红耳赤,转身看向钱承。
却见钱承深吸了口气,竟强行压下了这口恶气。
钱承挤出一丝冷笑,眯眼打量着秦风:“呵呵,京都早已盛传,秦公子乃狗皮膏药也,粘在谁身上,都得揭下一层血肉。今日,在下算是见识了!区区十五万两银子而已,我根本不在乎!”
秦风满脸赔笑,心里却尽是嘲弄。g
这“批”都让你给装了!
你爹虽是尚书令,年俸也不过三十几万两银子而已,这些年省吃俭用省下个几十万两银子,被你一口气败出去十五万两,还打肿脸充胖子的摆阔。
秦风深知涸泽而渔的道理,故而对京中子弟极为仁慈,一个月一小坑,三个月一大坑,争取让京中子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
等大家兜里都鼓了,秦风再出面收割一波韭菜。
这京中子弟兜里有多少钱,秦风比他们自己都清楚。
看着一众子弟,对钱承投以敬佩目光。
秦风便随口来了一句:“钱公子大气!十五万两银子,对您来说,就是一笔小钱而已。听说刑部尚书大人,喜好饮酒,不如钱公子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