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气急败坏的秦风,李郎耸了耸肩,反倒怪罪起来:“这可不怨我,也不知道是谁,经过辅运县时,跑得比兔子都快。”
秦风气得直嘬后槽牙。
之前就担心,被李郎这狗娘养的缠上,怕什么来什么!
回想起之前经过辅运县时,官道上横沉的树桩,也必是这厮所为!
秦风做梦也想不到,李郎居然趁机钻进车底,就这么悬空着,一路坚持到这里。
若不是秦风意外发现端倪,这家伙难不成会一路隐藏到昌平县?
真是个牲口!
秦风强压心中的火气,一脸生无可恋:“李公子,我怕了你了,你哪来的回哪去行吗?”
不出所料,李郎昂着头,扛着骨朵,气死人不偿命道:“想让我回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把我送回去。”
意识到被这厮赖上了,秦风只好以德服人,好言相劝:“李郎,我等前往昌平县,乃是整治灾荒,此一去必定异常乏味,不如这样,等我回京,咱们再约,成吗?”
闻言,李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笑,伸出骨朵,在秦风肩膀垫了两下:“少来这套,知道吗!甭管你去昌平县干嘛,就算是去寻花问柳,我也跟定你了。想把我甩掉?做梦!”
这狗皮膏药一旦沾上,想要揭下来,谈何容易?
秦风只能暗暗咬牙发誓,以后宁可绕路,也绝不会再经过辅运县地界。
这李家兄弟,简直阴魂不散!
就在秦风郁闷之际,李郎突然发出一阵坏笑,眼神不善道:“秦哥,你之前搞得那些小糖块,给我也来一块尝尝?”
闻言,秦风眉头紧锁,下意识横身挡住工坊马车的门框,没好气道:“什么糖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郎笑意更甚:“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那铁炉子就在我头顶上,熬糖时,差点没把我烤熟。来来来,赶紧拿出来,咱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小气?”
我顶你个肺!谁跟你是自家兄弟?
就在这时,景千影突然问了一句:“风儿,你一个人在工坊马车里呆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弄那什么糖块?我记得,蔗糖熬出来时,也呈块状,何必重新熬制?”
眼看瞒不住了,秦风无奈叹了口气,也不解释,自怀里取出一块“养生糖”,递给景千影。
这养生糖,已经被秦风包装过,从外面看,就是一个圆溜溜的小纸团。